做女儿的代替吧!难不成花前辈是希望己方的军队因为有她而输到不行吗?
挺巧的是,她的名字居然唤为沐兰……莫非花前辈在取她的名字时就想要她效法花木兰?
「为什么啊?」花沐兰样开一脸甜甜的笑。「因为我爹要把我逐出家门,又想不出哪里可以让我去,所以干脆将他自己的名字填上军卷,然后要我来从军哪!」
燕渡飞摇摇头轻笑。「妳爹真狠心。」
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却将她随意丢入军中,他不怕自个儿的女儿被生吞活剥了吗?
花沐兰摇着头反驳道:「我爹已经很好了!他早在几百年前就想要把我送给别人,只是一直没送掉,现在想到有这个方法可以让他自己清闲,他当然要好好把握啦!」
「妳呢?妳为什么又同意?」燕渡飞兴味浓重地问着她。
「我?」花沐兰红唇绽出微微浅笑。「因为我正想做一番事业让我爹娘刮目相看,所以当然会答应嘛!」
「做一番事业?」燕渡飞剑眉微挑。「妳确定?」光想到她的破坏功力能让亲生爹娘都想将她逐出家门,他就对这番话持保留态度。
花沐兰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豪气地说道:「前辈花木兰都可以,我花沐兰自然也行啊!」
「妳太美了。」燕渡飞的食指点上她绛唇。「光这一点,就不能让妳成为另一个花木兰。」
为什么他光是以食指触着她的红唇,她就会开始发热?这感觉好奇怪、好陌生……
花沐兰甩甩头,甩掉这怪异的感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爹和娘不说,那我将胸部缠一缠之后再进军中,肯定没人知道我是女的。」
燕渡飞差点被她那一脸秘密的模样逗笑。
她真的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只要她将那浑圆高耸的sū_xiōng给缠起来,就没人会怀疑她究竟是男是女?
「你干嘛一脸要笑不笑的模样?」花沐兰看着他的表情,不甚满意地问道。他该不会也像爹娘一样,直觉地会把整个军队给搞垮吧!
「以布条绑缠着胸部,很痛的。」燕渡飞视线略略往下,来到她胸前的丰盈,脑中回想起自己方才见到的佳人沐浴图。
「你怎么知道?」花沐兰问着这个问题,突地惊喘一声,讶愕地望着他。「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有切身之痛,所以……所以……」她因为产生了这个想法而倒退三大步。
「我是男的,沐兰。」燕渡飞定定地说道。「我是将来要成为妳夫婿的人,燕渡飞。」
他执起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她的掌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好好听的名字。」怎么觉得好象有点耳熟?不对……他刚刚说什么来着?「我的夫婿?」她瞠目结舌,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
燕渡飞闇黑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凝着她。「我没有搞错,因为我要娶妳。」
就是那第一眼的注定,他知道就是她!
「呃……」花沐兰又开始嗫嚅。「你是个大好人,我不能拖累你……」
唉!他怎么还没想通呢?她不是一直在跟他说,她是个大灾星吗?
「而且我有父命在身,得去从军,你不能害我变成不孝的小人。」花沐兰慌慌张张地想逃离他身边。
「从军是吧?」燕渡飞唇边带着懒懒的微笑,状似散漫,其实脑子里精明得很。
「是啊!」花沐兰奋力地点点头,让他知道她的坚决。「你不能去告状说我要代父从军唷!还有,我是真的不想害你,你千万别接近我,不然妳会很倒霉很倒霉,就像爹爹娘娘一样。」
「要从军的话……」燕渡飞放开拥搂她的双臂。「快去。」
他终于想通,肯放开她了?
花沐兰惊喜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不是笨蛋,聪明的你一定会明白接近我是件很危险的事。」
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连客栈也不准备住了,一心以为提早离开这里,迈向从军之路才是上上策。
「接近妳很危险?」燕渡飞唇畔逸着俊邪的笑容。「我的心,的确不停地跳着危险的韵律……」
花沐兰眨了眨眼,实在很难体悟他在说什么。「你说得好高深唷,我听不懂,不过你放心,我也懒得追根究柢,我要赶快去从军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从军完之后,一定会很努力地找到你……呃……这样好象有点困难,反正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的,再见!」
她向他挥了挥手之后,娇美的身影一溜烟地从他眼前消失。
他脑中只有她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再见。
是的,他会跟在她身后陪着她,再早她一步回军中,等着她自投罗网──他细细密密织起的情网将会网住她,再也不让她走!
至于收拾她造成的烂摊子?他正上瘾呢!从逮到那匹溜走的宝马开始,他就迷上这件事了!
「这是怎么了?」已经改换男装到达军营,正要去报到的花沐兰看着前头有一群个儿比她高大的男子全围在一块告示牌的前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她的个子虽然在女孩儿之中算高的,但要跟男子比较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如今面前又围了一群人,她想要看告示牌上头写了些什么,根本就看不到。
「上头写着说什么为了防止最近愈来愈多人效法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所以决定要一个一个检查性别,杜绝这情形的发生。」大伙儿看完布告之后,开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