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强大,然後,找到我,疼惜我,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
我裹紧睡袍,低低笑出声,原来我们都抱著一样的心思,都想把最好的一切拿给对方,只不过……阴差阳错。
“在想什麽?”温暖的怀抱瞬间将我笼罩。
我身体後倾,将全身重量寄托在身後的男人身上。
“默,为什麽爱我呢?”我问。
闻言,男人理所当然道,“爱了就是爱了,哪有什麽为什麽?”
说著,把我横抱起来,“这里太冷,进去。”
我没有拒绝,仰视著他的脸,这张脸,在失了平光镜的装饰下,越发显得妖邪。
“干嘛这麽看我?”他把我放到床上,随後压了上来,坏笑道“想要了吗?”
我嗔他一眼,他抽口气,然後狠声道“小妖精!勾引我!”说著,就要扯我的睡袍。
我赶忙阻住他,委屈道“我哪有勾引你?”
“还说没有!”他恶狠狠的咬我的耳垂“每次你瞪我都把我撩拨的浑身酥麻,欲火焚身,恨不能把你折腾死!”
我失笑,享受著他旖旎的温存,随著他的动作,错乱的喘息,“默,我喜欢你。”
他身体一僵,然後难以置信地抬头看我。
我淡笑著看他,“我喜欢你。可是,我爱裴子毅。”
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遮掩和逃避,只不过让伤口恶化而已。
他漆黑的凤眸里,惊喜、激狂、受伤和挫败一一闪过,然後力竭一样瘫软在我身上,“小妖精,你要伤死我吗?说的这麽直接,这麽残忍。”
我抚摸著他的头,像是爱抚一直大型宠物狗,柔柔的说,“很痛吗?”
他恼道,“废话!”
我捏住他耳朵,轻轻揉弄,“那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因为,被自己在乎的人隔绝在外,我也痛不欲生呢!”
说著,泄愤一样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抽气,“嘶~小妖精!”怒瞪我。
我笑眯眯的与他对视,半晌,他抿唇眯眼,“小妖精,我怎麽觉得,你像只小狐狸?”
我咂咂嘴,“是啊,我是狐狸精啊,你不知道吗?”
他喷笑,然後呢喃著吻我,“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抢占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我认真想了想,“看你表现吧。”
他喜,“好!我这就表现给你看!”
说著,快速卸去两人的衣物,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男人……除了做爱,还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了?!
“干嘛?”黎默颇为不满我的不配合,怨愤地盯住我挡在他胸前的双手。
我爱娇地拍拍他不甘的俊脸,说道“你有两个选择,第一,陪我去散步,顺便回答我的问题;第二,去给我做早餐,顺便回答我的问题。”
他想也不想,“我选第三,上你,不回答问题!”
闻言,我不笑不怒,淡淡的看他。
他志得意满的表情渐渐收敛,然後变得挫败又无奈,“做早餐啦!外面这麽冷,我可不想你生病!”说著,跟个讨不著糖吃小孩子一样,咕咕囔囔、不甘不愿地为我穿衣服,顺便吃几口嫩豆腐。
我体味著他言谈举止间,对我自然而然流露的温柔和宠溺,心里暖暖的,有甜甜的,也许,我对他,不只是喜欢。
不管我怎麽做鸵鸟,该要我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从跟蓝奕崎参加拍卖会而裴子毅缺席那晚,我就有预感,围绕著裴子毅、黎默和蓝奕崎及他们背後的势力之间,有什麽正在悄悄预谋并进行著。
导火索是裴子毅身世的泄露,接著是环宇在股市的动荡,再接下来,就是我有意忽略的黎氏案底被揭、安娜(中国)面临法律纠纷等一系列麻烦问题。
很显然,最初,这只不过三个男人间争风吃醋的小把戏,但被有心人利用之後,恶况越演越烈,直到发展成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恶劣局面。
我有自知之明,很了解自己的能力。对於目前的情况,连三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修炼成精的男人都觉得棘手的话,作为小走卒的我,更不可能有什麽突破性的助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细节。
而且,照黎默说,现下,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美人之争”,而是一场事关三个男人荣誉、尊严与领地的生死之战。
虽然,对於他们把我必做战利品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但不能否认,以我而起的初衷,还是小小满足了我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咳,扯得有些远了,抱歉。
常言道,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句话,估计就是三男之间的最好写照。
前面说过,他们都是成精的人物,发现被人当枪使这一现状,只要暂时放下意气用事,很容易地就能察觉,并在第一时间做好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所以,现在的总局势是,三男联合,共同攘外。
至於,这个“外”到底为何方神圣,暂且不知。
当然,这个合作圈儿里也有小摩擦,这个小摩擦据黎默婉转表述、我的直接翻译就是“宁夏的归属权问题”。
三男因此问题而心生口角,协商不成,翻了脸,黎默和蓝奕崎先下手为强,想把我拐到温泉会馆落脚,却被裴子毅甩了手段,半夜劫了人。
黎、蓝两人找了两天,无果。对裴子毅妥协,可以允许我暂时在其羽翼下被保护几天,然後,趁这几天,他们把该计划改变一下。当然,天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