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
尤文溪笑着瞥他一眼:“怎么不能,家里家业与我家虽然不能比,但是在桐城也算数一数二,他个人能力也不错,至少学业有成,现在不也在自己公司做总经理吗?”她说完,满眼揶揄:“你呢,陌栗一个小破电商?”
魏筹:“……”
他佯怒:“他既然这么优秀,那你怎么不选他,现在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还显得很风度翩翩。
尤文溪扬起下巴,去就去。她看也不看魏筹一眼,提着裙子就往小李总的方向走去。
魏筹居然也真的不拉她。
尤文溪挺直背,心里冷哼,回去慢慢跟你算账。
大厅的路也不远,尤文溪没走两步就要赶上前面和人说话的小李总,但一个人突然闪到面前,一样提着一条酒红色裙子,冲她微微一笑:“尤小姐。”
尤文溪皱眉:“你是?”
来人笑脸一僵:“我是习钰。”
尤文溪作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习小姐。”
习钰又露出温婉贤淑的笑容。
尤文溪笑容微微收了点:“你是那个……习家的大小姐?”
合着这是根本没把人认出来,习钰这回却是淡定许多:“我是最小的那个,两个月前从国外回来。”
尤文溪微一点头:“哦,这倒是对上了,我印象里习大小姐魅力四射漂亮惊人,确实是不长你这样。”
习钰匆匆撑起来的从容又有点支离破碎的迹象。
“你有事吗?”尤文溪保持着端庄得体的笑容,问话的语气像在问一个wss。
习钰慢慢收了笑:“没事。”
尤文溪嗯了一声,用温和却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她,意为,你可以走了,别挡路。
习钰被她这么看着,竟真的退开了一步。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脸色不太好看:“尤小姐实在没有必要这么敌意满满,我没有来叫板的意思。”
尤文溪笑容微冷:“是吗?”
习钰笑笑道:“听说尤小姐要和魏先生离婚?”
尤文溪笑容不变:“是啊,怎么,你要捡破鞋吗?”
习钰脸色难看:“尤小姐,做人不要太逞一时口舌之快。”
尤文溪将笑脸收了,淡然道:“我说的实话,逞什么口舌之快了,倒是习小姐一直在这纠缠不休让我很看不明白,你还说不是来叫板的,可我怎么还是看到了一只母鸡在努力学凤凰叫呢?”
习钰那点维持场面的笑终于彻底粉碎,她气得俊脸通红:“尤小姐,你好歹是一家闺秀,说话这么没教养吗?还自比凤凰?”
尤文溪又笑了笑:“习小姐,你也勉强算小家碧玉,怎么还像市井小民一样,妄自菲薄自比母鸡?”
习钰气得面色铁青:“谁妄自菲薄,谁自比母鸡?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是名门闺秀,这么尖酸刻薄!”
尤文溪始终淡然地笑看着她,就像在看卖力表演的小丑。
习钰气急败坏的表现在尤文溪这看戏一般的眼神注视下瞬间落于下风,她再纠缠下去就的确和撒泼的市井小民无异了。
她憋着一口气,又退开一步。
尤文溪微微一笑,从她身边走过,姿态从容,笑容恬雅,好像只是和人讨论了一下下午的效果还不错。
习钰眼见她慢慢走远,深吸口气,突然又冷声道:“尤小姐,其实我今天找上你,不过是想提醒你,管好自己的男人,不要让他轻易在外人面前喝醉。你看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魏筹的,你们要离婚这样的事都知道了,谁知道他喝醉了还能吐露多少有趣的东西。哦,对了,外人最好替换成女人。”
尤文溪背脊挺直地停在那。
习钰勉强掰回一局,笑容又变得得意起来:“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当小三的兴致。你更应该羞愧,你之前对我那么出言不逊我还能好心提醒你。”
尤文溪皮笑肉不笑:“是吗,不当小三难道不是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底线,这也能有优越感,很值得骄傲?”
她说完转身往酒店外走,在这多待一秒钟的心情都没了。
“文溪,”魏筹被一个合作商拦下,没来得及拉住尤文溪,见她在这边说话似乎也没发生什么也就没过来。直到尤文溪往酒店外走他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他快步过来拉住她,“怎么了,现在要离开吗?”
尤文溪没说话,手抵在他肩头,用力将他推开。
魏筹莫名道:“怎么了,你们说什么了?”
尤文溪不肯理他,魏筹扭头去看那边看好戏的习钰。
习钰耸耸肩:“学长,我可什么都没说。”
魏筹无奈地跟上尤文溪,猜测道:“你是因为我和习钰的事生气了,我可以和你解释那天的事?”
尤文溪冷淡道:“没什么可解释的,无非是旧人相逢不小心喝醉了,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哦,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喝酒断片,可能也不记得自己和这位习小姐说了什么,不如你们再详细聊聊对对口风。”
习钰喊魏筹学长,还是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俩人很可能之前就认识,结合朱华和她说的,魏筹在酒店和习家小姐拉拉扯扯,后来魏筹回祁山让她签离婚协议时又醉成那样,再加上习钰自己说的内容,发生了什么也不难猜测。
尤文溪提着裙子,谁也不看,径直往酒店大门走去。
魏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毫不犹豫追上去:“文溪。”
习钰在后面火上浇油地娇滴滴地又喊了一声学长。
尤文溪心瞬间堵得厉害。
她发现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