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见了,还有四五十岁胡子一大把的人考试呢!”李长贵踢了一脚墙,引得里边的狗汪汪直叫。
“对啊,你想想那些大爷大叔都还考呢,你为什么不努力!”李果子正好拿着这件事教育他。
“可是我不想这样!”李长贵拉着李果子进了一个面馆,“一直考到七老八十有啥意思!一辈子趴在书上起不来!我不想这样,还不如认清自己,趁早放弃!”
李果子简直对他刮目相看了,行啊,这小子有想法,主意正啊,“那二哥,你想过不读书了干啥吗?”
“郭亮不是老闹着去北边的坊市返货到南边吗?”李长贵拿筷子在面里拨了拨,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没心情吃不下,“你说我跟着一起行吗?”
“额,行商啊?”李果子也把筷子放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太危险了,亮子一直没去成,被姑姑和姑父拦在家呢!”
“哎,我觉得这也是条路,虽然危险,可是它挣钱啊!”李长贵不以为然,“我都这么大了,也能出去闯闯了!”
“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你去赚这种危险钱干什么!?”李果子想不太明白,家里治墨挺挣钱的,“你还不如跟咱爷爷他们在家里治墨呢!”
“去去去,我才不治墨呢!”李长贵翻了个白眼,“好男儿志在四方,懂不?”
“姑姑,好不容易把亮子止住了,你现在来捣乱,不用别人,就是姑姑就能把你打死!不信,你就是试试吧!”李果子真是不看好他,“二哥,你可不能犯傻!我可救不了你,估计二婶也会受连累!”
“那要是咱们联络联络郭亮呢?”李长贵不死心,“他把姑姑说服了,那不就成了!?”
“你说你什么也不懂,万一出去被骗咋办?”李果子担心可不是一般点,就俩娃子,出去不被骗等菜呢!
“哎,你说让人先带着我,等走熟了不就行了!”李长贵想了很长时间了,“再说了,我不也学了几招吗,怎么也可以放心吧?”
李果子叹了口气,不可思议,“二哥,就能学的那几招,别说防身了,就是大狗都打不过!你别说了,你肯定不行,怎么着也要等你年龄再大大,学点经验才行!别说爷爷奶了,就是我这一关你就过不了!”说完把账给结了,就拉着他走了。
十月底,李长富大婚前十天,李大白驾着车带着李家一家人回乡祭祖,把李家出了两个童生的事和李长富娶妻的事告诉了族人,顺便把走得近的亲戚朋友接到县城来小住几日,撑撑场面热闹热闹。
结果来的时候满满一车东西,回来的时候满满三车人,一下把李家刚打通修好的大宅子装满了。不过治墨的那第二进宅子是上锁的,出来进去都上锁,虽然大家都很好奇可是谁也不傻,大部分识趣的不问,反倒玩得很尽兴,有个别讨厌货比如陈氏的娘家好奇的打探,李山也会挡回去。
“山子,你现在可真有出息了,看看都在县城里住上这么大的宅子了!”李山带着大家把宅子转了一遍,大家都羡慕得不得了。
“他姑,你现在可享福了,儿子也有出息,可不要忘记娘家人啊!”陈氏的大嫂眼都红了,羡慕的不行,对陈氏讨好的笑个不停。
哼,陈氏不屑极了,自己以前去借钱的时候说没有,还调拨的爹娘又不借给自己,现在还想来占便宜,脸皮可真厚,“哪能啊,大嫂,你是不知道啊,我也想帮着你们啊,可是有心无力啊,家里的钱都在婆婆和公爹手里呢!不说我,就连大嫂也捞不着!”
“妹妹,谁让你拿钱了!”陈氏的二嫂笑着拍拍她的手,“听说你家不是有治墨的方子吗,你偷偷告诉我们,让我们也发点财啊!你看爹娘年龄这么大了还在地里刨土疙瘩,你也忍心!?”
陈氏一听方子俩字心里一惊,又听到老爹老娘终日下地,身子都累垮了,心里不是滋味,张开嘴想说话,可是心里一转就想起李山说的逐出家门一话,打了个哆嗦,公爹一项说话算话要是真泄露出去真会被休出家门的!“大嫂二嫂打的可是好算盘!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他姑,你莫不是还在计较当时那事?”陈氏的大嫂二嫂一看陈氏有点松动,加大了劝说力度,“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拿出什么钱来啊!要是真有钱,怎么会不借给你呢!”
陈氏一下陷入天人交战中,娘家和婆家,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要是能让自家人加入小作坊多好啊,家里正好人手不够,“这事我再想想,再说吧!行了,外边还有一些活要干呢,咱们快出去吧!”
陈氏的大嫂和二嫂两人相对一眼,眼里露出喜色,不过心里打的小算盘谁能知道呢!
十一月初八,宜动土,宜出行,宜嫁娶。卯时一刻,李家整个动起来了,李家这次请了四把吹手,从昨天清晨一直吹到夜半亥时,今天卯时又开始了,热闹的不要不要的。
辰时三刻,花轿吹吹打打的出门了,李果子以前都是旁观,最多讨杯喜酒,这次可是全程参与,而且这次李渠六人帮聚齐了,他们可是砸门打前阵的,要帮着应对娘家人的刁难。
花轿围着商河县城转了一圈,才到明家的大门处,明家这边也请了不少好手,显然不打算让他们这么容易过关。
接连出了几个对子,差点没把李果子和李长贵难为死,虽然之前准备了几首催妆词,可是这现场刁难少不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