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听陈氏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是呢,我也听说过厨活针线活样样能拿得出手,可就是脸上有块刀疤才一直没有嫁出去!”
“有刀疤?”白氏一听到这事心里就有些不喜,“难不成她还习武!?”
“不是!不是!”李长贵一听就急了,“那是她小时候跟鲁大叔跟在护国公的身边,遇到大月国的人的袭击,拼命为了鲁大叔挡了一刀,要不是那一刀鲁大叔早就死了!可就是那一刀,不巧,正砍在脸上,才留下那个疤痕!”
“恩,这么说倒是个好姑娘!”白氏一听倒是心里的不喜减了三分,“长贵你真的不介意?”
“孙子不介意!”李长贵点点头,“我看中的是她的人品,不是她的相貌!就是再美的人心地不善良有什么用,空有一副好皮相!”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李长富听到弟弟这席话,简直有点坐不住,这哪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啊!?
“我,我去南边那两次,再加上这段时间跟在鲁大叔身边跑,见识到了不少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的女人,简直说不出来的下人,我觉得还是人好比较重要!”李长贵提起这事心有余悸,“还看到一个大家少奶奶笑得很温柔,背地里却狠狠掌掴她的贴身婢女,哎,怕死个人了!还是找个老实善良的会持家的人过日子比较好!”
“恩,这话说得对!我爱听!”白氏笑呵呵的说,“就要找这种人当媳妇才好!这事我同意了!”这句话就把李长贵的婚事砸死了。
陈氏急着抱孙子的心情可不是盖的,没几天连着往鲁家跑了四五趟,最后才敲定了婚事,自打李长贵的婚事解决了之后,张氏并着陈氏又投入到了找女婿的轰轰烈烈的大业里。
两人的关系空前发展,简直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了,现在家里什么是都有下人干,两人也不用做活,天天闲着,再加上一个更是闲得发慌待产的明氏,三人整天腻在一起,讨论哪家的男孩好,哪家的男孩合适。
不说其他,不知道怎么李家跟国公府合作开作坊的事被人知道了,自那之后来李家提亲说亲的人络绎不绝,就连府城都有人来,李家着实在常河县风光了一把。果真应验了李果子之前说的那席话,真是有大把的好儿郎上赶着来求亲。倒是让张陈两人拿不定主意了,看谁都像是冲着自家的钱来的。就连王家那死不要脸的婆子都上门来说跟李妞子复婚的话,可是让陈氏带着人直接打了出去。
当然作坊有李家的份也给李家带来了不少麻烦,特别是有些李渠村的人贪心不足,直接求上门,让把自己一家都收到作坊里,这事倒是把李山真气到了,丝毫没有顾念同村的情分,直接把话说绝了,虽然自己家也有份,可是作坊确实国公府的人在打理,有本事就去找他们,说完就把这些人赶走了,随后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倒是真是清闲了不少。
这几个月里,李果子同样想了很多,刚开始是更多的怎么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家人,可是后来提到了婚事,又把自己跟陆瑶的事细细打算了一番。
就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连个秀才也没考上,家业也才刚刚起步,想娶千户家的闺女简直是天方夜谭,而且自己还没有正式去拜见陆百里呢,就是他那一关也不好过。
再说了,自家也不能老依靠国公府,毕竟老依靠别人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自己有能力能保护这份家业才行!
李果子咱三思考无论怎样自己也要用功学习,考取功名,才能不辜负自己这么多年的学业,也才能跟陆瑶的婚事有可能继续下去。
自这之后李果子才真正改变了自己以前吊儿郎当,纯属为了应付课业才学习的状态,端正了自己的学习态度,早起锻炼背书,吃饭的时候拿着小册子边吃边看,就连如厕的时候都会在嘴里念念有词,这种入魔的状态不止李家众人发现,连房明远也发现了,还很是好奇的询问了一番。
“岁昌,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又出什么事了?”房明远不得不认为自己这位小徒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会这么认真了!?可是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听说他家里有事啊,怎么就一副拼命三郎的态度!?
“没啊!没什么事!好着呢!”李果子抬起自己看书看得有点发懵的脑袋,一脸茫然的说道。李果子自从成功从国公府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房明远,可以说没有房明远就没有现在的李家,房明远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绝对排在前三位,所以之后自己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房明远听,李家跟鲁直合作开作坊的事就是先告诉了他,就是心上人这事还有点不好意思,就一直没说。
“没有就好!”房明远深呼了一口气,淡淡的说,“你!今天把这篇时文好好研读一遍,我看到你最近写的文章倒是进步不少,连写诗的水平都提高了不少!”
“嘿嘿,那都是先生教导得好!”李果子摇摇自己的脑袋,才清亮了不少,“先生我这水平明年能不能考上秀才啊?”
房明远顿时有点无言,刚夸奖了两句就开始想三想四了,“哼,再学学吧,说不定能抓住个尾巴!”
李果子听到这精神大振,本来以为自己只有一年的时间,时间有点赶,估计考上的希望比较渺茫,毕竟自己对文学这一行着实不太擅,引经据典,肚子里有点墨水才行。可是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倒是也有点底子,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