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一名公职人员,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当官儿的,这在常人看来或许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个中的辛酸和不易。
为了保住现在的这个位置,我不仅要兢兢业业干好工作,还得如履薄冰搞好与上级的关系,而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漂亮女人,我最大的资本就是老天赋予自己的脸蛋。
我已经记不清楚,曾经上过哪些上级的床,与哪些领导发生过上的关系,想必那些人也都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在我们这个手握权力的圈子里,跟人睡觉那就像是老百姓的家常便饭。
不小心扯远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官场上的事儿,并不是我要讲述的主题。我要为大家讲述的,是我曾经经历的事情,那会儿我还是一名山村教师。
在讲故事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我没有任何的写作经验,文学功底十分有限,如果你自认品味很高,就请不要再往下看,因为你可能会看得很痛苦,那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写这本书的初衷,是想借机发泄一下。发泄什么?发泄我这十多年来心中积攒的秘密,承载着这些无人无处可诉说的秘密,我的心里就像被压着千斤重的秤砣,累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些秘密不能对丈夫说,不能对情人说,也不能对朋友说,对儿子父母更不能说……我只能选择跟你们说,数量可能少得可怜的读者。管它呢,反正我又不想当作家,我只想在这里讲我的故事,把它们全部讲出来,心里应该能好受一些。
在这部小说里,我的名字叫俊凤儿,一个听上去很土气的名字,但这就是那个年代的起名风格。我出生在山西省某县某乡的某个小山村,这样子说你肯定觉得不满意,但是很抱歉,我在小说里就只能说到这么多。
那里是名副其实的穷山沟子,穷到什么程度我也很难描述,因为那个年代的大部分地方都很穷,基本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用来参照的描述。
关于贫穷,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小时候穿的衣服。有句形容衣服破的话怎么说来着?对,补丁摞补丁。其实那种衣服搁在我们那儿都算是好的,一般人家的小孩儿根本享受不到那样的待遇。
从记事起,我的衣服就是有破洞的,而且还是不止一处的大洞,直到过了十六岁生日,我娘才狠狠心咬咬牙,给我在衣服上面加上了补丁。
我娘舍得这么做,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要是再不捂严实点,看着不得体倒是其次,招来村上的野男人惦记,可就是麻烦事儿啦。
村里还没出嫁的姑娘,一旦被野男人给惦记上,下场可能会是非常悲惨的,远的不说,就说我们邻居家的小燕,她就因为成天穿个破衣服,又露妈妈又露屁股的,被村里的老光棍狗娃给惦记上啦。
某一天的傍晚时分,小燕个人先从地里回家,走到某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时,狗娃忽然从路边蹦了出来,而且二话没说就把她按在草丛里,给qiáng_jiān了。
那个时候我们那儿都不懂法,村子里从来就不兴报案什么的,一般在发生了qiáng_jiān这种事以后,女方家里大多都会因为考虑到保全自家名声,而选择默不作声,吃哑巴亏。
小燕家里正是这样做的,全家人关起门来嚎了三天,之后便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该干啥干啥,只是为了防止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小燕从那天起再也没出过家门,直到她嫁到几十里外一个更穷的山沟子。
你或许会说,这算什么悲惨,小燕不也照样嫁人了吗?
我想说的是,故事还没说完。后来,小燕突然从婆家回来了。
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脑子里只有很少的画面可以被形容为记忆深刻,而小燕回到我们村的那一幕就是其中之一,直到如今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每一处细节。
那天村上正好过会,大伙都没去上地。在大队干部的组织下,村里凡是会点乐器的,会唱两句的,都被集中在一起,组成了临时小剧团。
村头搭建了一个非常简陋的临时舞台,业余选手们组成的小剧团就在那上面轮流表演,全村男女老幼都围坐在舞台前面观看。
用现在的眼光去看的话,那些表演简直就是垃圾,连三流水准也算不上,可大家都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叫好不迭,没有人走神,没有人瞌睡,也没有人吐槽拍砖,比起现在的春晚不知道有多受欢迎。当然,这不是因为春晚的水准不行,而是因为那个年代的娱乐太过贫乏。
就在大伙都在为上一个节目叫好,而下一个节目正准备上演的时候,小燕忽然出现在大伙的视线当中。
她的出现,说是忽然还不够准确,准确的说是吓了大伙一跳。
她蹦蹦跳跳出现在那里,嘴里叽里咕噜说着胡话,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疯掉了。
身上光唧唧地什么也没穿,而且到处都是土灰和泥点,有些地方还粘着杂草和树叶。
头发又脏又乱,看上去就跟鸟窝一样。两个妈妈伴随着她的跳动一甩一甩的,仿佛两个掉在地上的发面团,我当时不知怎么就把目光移到了那里,看见左边那个妈妈的奶头居然没有了!
原本应该是奶头的地方,现在是一块发黄的烂疮,上面还在流着白色的脓水儿。
那景象实在令人作呕,我当时吐得稀里哗啦,跟我反应一样的还有很多人,不光是小孩,还有大人。
像这么恶心的场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