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扭着腰身左看看右看看,爪子握着手帕扇风,清了清喉咙,嗓门一下扯开“要进我这酒楼可不是想进就进的,你们俩可都得拿出点本事给我瞧瞧。别以为我这酒楼是养闲人的!”
老鸨说的狂妄,谁都知道酒楼背后有人。
“妈妈。小女子和姐姐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不过我们的娘多才多艺,咱姐俩跟在身边也学会了不少。多不上精湛,但是吹拉弹唱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首先得混进圈子,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努力想让她接受我俩。
“那你俩出去给客人表演一个吧。客人说好就再做检查,检查通过才会留下你们。”老鸨懒洋洋的摸着指甲,眼皮也不抬一下。
她所谓的检查就是如同宫里选秀的程序,小小一个酒楼“谢妈妈。”
“来人,把她俩带到前厅,给客人表演个节目。”
“是。”两个杂役在前边引路。
前厅里。
一片灯火通明,姑娘们穿的花花绿绿在客人间穿梭,着着亮面丝绸的客人比比皆是,美女在怀,大声划拳,银子银票成把成把地往外掏,甚是潇洒。一晚上的消费比得上普通人家两三年,幕后老板的神秘身份和严格的酒楼规矩,一下子把整个酒楼都提升到了不是一般人所能消费的程度。
舞台上的一个姑娘已经在通报我们了。“各位的尊敬的客人,来来来,往这边看!”天生的一副黄鹂鸟嗓子,一下就把全场的目光吸引到舞台了。
“哇哦!”一片sè_láng的惊呼,吹哨,倒感觉舞台下趴着一只只狼,正想着怎么把我俩一口吞了,身子一紧。
“今个儿来了两个新姑娘!大伙儿喜不喜欢啊!”舞台上的姑娘很会制造气氛,一下子那群狼口哨就吹得更厉害了,不停地拍掌,嘴里还不是蹦出yin秽的话语。
“先由两个姑娘给大家表演才艺,好不好,大家说了算!要是喜欢,明天保准儿就能上台,到时候大伙儿一定要给新人捧个彩!”话音刚落,底下的狼欢呼着要看表演。
“姐姐,咱们表演个什么啊?”虽然想到过要验才艺,可是突然要表演还是没什么拿手的。
萧白礼压低声音,“我的嗓子不能唱歌,药效没那么好。”萧白礼瞧见舞台后边的架子上摆放着一管古筝,伸出玉手指了指,“要不就弹琴吧?”
正好我也是五音不全的姑娘,就放弃了一展歌喉,“好,那素素和着姐姐的琴声,跳支舞。”
说罢,面向大家,微微鞠躬,“素素献丑了。”
琴声响起,柔和的琴声如同泉水叮咚想起。只见曼妙少女,素颜分群,青丝墨染,左腕低垂,右掌举过头顶,随着琴声摆动着,恍如仙子般从梦境中走来。时而飞舞衣裙,时而轻舒云手,指尖柔美灵动,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琴声清泠于耳畔,粉色长裙如盛开的蔷薇,美不胜收。
忽的琴声骤然停止,舞动的女子粉面上一点粉嫩的唇微微张开,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如同粉色桃瓣,仿佛遇见了心上人却不敢表白。
不一会儿,琴声继续,弹奏的如同高山流水一般流畅。粉衣女子举止越发的拥有幽兰之姿。一袭粉嫩可人的长裙,墨发垂放如瀑,素颜淡淡然笑。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席地而坐的萧白礼手抚古筝,手指灵动,飞龙走风,琴音不但飘落。一袭红衣铺满舞台,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红衣似火,琴声如火,说不尽的娴熟,琴声悦耳。
那些个争先恐后想要一睹风采的狼群也安静了下来,曼妙的身姿和动人的弦律不由地安抚了躁动的灵魂,个个张大嘴巴不言一声,心里感叹,“多少年没见的极品啊!”
凌拓和小佑此时正坐在西边的雅间。两人贴了小胡子,显得成熟了十几岁。
听见躁动拨开窗花,就见到了正在翩翩起舞的素素。小巧的身子灵动,飘逸,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花瓣,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她的黛眉,美目,纤长的指尖,曼妙的腰肢;她细碎又紧跟旋律的舞步,轻云般慢移,旋风般转动,舞蹈出琴声里的感动。
有那么一瞬间,凌拓的心里有些悔恨。这清雅的小仙子怎能带到如此污秽的地方来,让这群狼一样的家伙一睹风采。
“二哥,素素跳的真好是不是?”小佑瞧见凌拓的眼神又带着那么一丝的霸道,紧盯着舞台上的粉衣女子。心里担心的事终究还是会发生是么?不由地问了出来打探他二哥。
凌拓恍惚了下,过了一会才回答,“也就这样吧。不过看这群人的反应,她俩能顾顺利留下来。按照清灵画的地址,南边小楼二层的一个房间最有嫌疑。”
这个房间处在姑娘住的院子附近,是妈妈明令禁止不准进去,因此,今晚素素她俩的目标就是接近那里,而凌拓和小佑就是负责事情生变。根据地图,所选的雅间也可以见到南边姑娘的院子。
当最后的两个琴音从萧白礼的指尖滑落,素素脚尖着地,舞台下鸦雀无声。
“怎么了,难道我们表演的不够好?”我瞧着这群人口水都流了一地,故意挑眉问道。
大家瞬间被挑人的小眼神电到,“好!”叫好声一片,掌声雷动,大叫着再来一曲再来一舞。
在台底下的老鸨见此笑的合不拢嘴,心里不住的叹息,可惜就是卖艺不卖身,要不是清灵那小妖精跑了,没什么姑娘有才艺,老娘非得让这两个姑娘卖身。罢罢罢,还是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