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林安开始觉得不对劲,“你做了什么?”
“怎么,你也很期待,是吧?”梁逸坏坏地笑,“她是用什么理由让你进去的,我就用什么招来对付她,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安听了,脸色大变,他猛地起身,桌子上的酒都碰洒出来,上前抓住梁逸吼道:“你想干什么?她在哪?快告诉我。”梁逸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你疯了,快放开我。”
包厢里的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都围了上来,将林安拉开,梁逸咳嗽了几声骂道:“老子是为你出气,你……”
“她到底在哪?”林安激动地又要上前,被众人拦住。
梁逸看他这个样子也火了:“他妈的,算老子多管闲事,那个女人在子夜酒吧,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林安甩开门,跑了出去。
子夜酒吧里,夏清清已经完全放开了。
她长得本来就美,是那种美得没有攻击性,但是又不容人忽视的美。此刻喝了酒的夏清清脸色嫣红,头发散开,眼神迷离如一只慵懒性感的波斯猫。
渐渐地,以她为中心,一圈男人围着她跳。她慢慢觉出不对,同事们都被这几个人有意无意地排挤在最外侧,她看不到他们想停下来去找。
这些人堵着,她出不去。夏清清急了,试图穿过他们。这些人却都笑嘻嘻地看着她,那目光太过猥琐和□□,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dj切换了歌曲,这一首歌比刚刚的更劲爆,夏清清被几个男人架住,狂舞的人们,欢呼的叫声,轻易淹没了她的求救。
酒吧二楼有房间,几个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夏清清推搡进了房间。
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夏清清立马又爬了起来,跳到地上就往门口冲,几个男人挡住她yin笑着摸上来。
她拼命挣扎,同时大叫着:“走开,走开,救命啊。”有人试图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的喊叫,她用力一咬,血腥味充斥了口腔。
“啪”的一声响,被咬的男人给了她一巴掌。夏清清眼冒金星,她看到了好几个男人面目狰狞,扑上来撕她的衣服。她发了狠,手摸到床头木柜上玻璃烟灰缸,狠狠砸了下去。
“靠,他妈的敢砸老子,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光头男人捂着头骂道。
“大哥,不是说兄弟们只要吓唬吓唬她就行。”
“她砸了老子,还管那么多,老子今天非要办了她。”
夏清清从床上一跃而起,房门眼看就可以打开,只差一步,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狼窝,这个地狱。
头发从背后被扯住,夏清清痛得泪水在眼里打转,手还抓着门把不愿放开。身后男人猛一用力,夏清清被迫退了回来。
光头男人双腿压住她,她的上衣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娇嫩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莹莹如玉的光。
这一幕是那么熟悉,埋在记忆深处屈辱的画面,这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来的场景再次重演:有力的大手,可怕的红眼,恶心的舌头,肮脏的乱摸……
恍惚中又看到了林安,他的神情是这么着急,眼神是如此关切,愤怒是那么的明显,真的好像是林安来救她了。
这一定是幻觉,林安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林安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来救她了。
林安踹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个后背纹着龙头图案的光头男人这骑跨在夏清清身上,他的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裤子。
夏清清头歪在一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流着血,双眼空洞无神,像一条任人宰割,濒临死亡的鱼。
林安只觉得心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恨不能将一切燃为灰烬。他一拳将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旁边的几个一拥而上。可是他们怎么会是在挨打中站起来的正处于极度愤怒中的林安的对手。
最后,几个人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屁都不敢放一个地滚出了房间。林安看着床上双手抱腿,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膝间的夏清清,心揪成一团,一抽一抽的疼。
他靠近她,拿了大大的浴巾将她包住,她身体猛地一抖,极轻地说了一句:“求求你,别碰我。”
林安心里酸涩不已,像是有针密密地扎进心里,细细地疼。
他轻轻地抱住她,夏清清不顾一切地挣开,指甲抓伤了林安,他抱住她不放,极力安抚她:“清清,夏清清,是我,林安,你看清楚,是我。”
夏清清怔怔的,好像林安两个字带了魔力,她慢慢停止了挣扎,眼里渐渐有了焦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梦呓般地叫:“林安。”
“是,我在。”
“林安。”
“我在。”
“林安。”
“我在,清清。”
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又像是字迷雾中见到了曙光,夏清清终于可以放声大哭,终于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可以倾诉她的惊惧,她的惶恐,她的委屈。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镌刻了两个人共同回忆的日子,那个惊慌中带着诧异,迷茫并存着心安的夏日午后。
梁逸越来越搞不懂林安,看起来恨夏清清到骨子里的样子,那天又发了疯似的跑过去救她,回来时还又与自己动了手。
他只说想吓唬吓唬一下那个女人,没想真让人做什么,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是真的没想到。
说他关心夏清清吧,他又直接从c城回来,再没有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