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玩味。
“大哥,大嫂怎么……”
“掌嘴。”云修寒冷声吩咐。
乐无华微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且慢动手!”乐无忧心中一个咯噔,想不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他忌惮的看了木易之一眼,心中五味陈杂,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花锦程的仆人吧,可他为什么要听那位锦寒的话?
“无华,不要乱说话。”乐无忧板着脸训斥了一句,“你这是要出门吗?”
“恩。”乐无华捂着脸,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怨毒,“大哥,看在你的份儿上,这次我就算了,不过你也别期望我能跟打我脸的人和平共处。”
“你别胡闹。”乐无忧揉了揉眉心,“既然跟人有约,那就快去吧,别迟了白让人家埋怨你。”
“恩。”乐无忧隐晦的瞪了云修寒,看着木易之的目光却有些小心谨慎。
“我这弟弟被宠坏了,你们别介意。”乐无忧揉了揉眉心,“里面请,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多谢。”闻人见云修寒抱着人就往里走,连个客套话都没有,于是这种场面上的事儿也就只有他应付了。
到了房间,云修寒这才将人给放下来,“我要给锦儿疗伤,你们在外面守着。”
纱帐一放,里面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
花锦程瞪大了双眼,这人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锦程……”乐无忧有些紧张。
“无忧少爷,小姐没事儿,有公子在,咱们先出去吧。”闻人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云修寒是什么意思。
乐无忧眼中的光芒一分分的暗了下去,“我吩咐厨房准备食物。”
“让你家里人管住嘴,我是看在乐家先祖的份儿上,才留下了他的舌头。”云修寒冷声警告。
“是。”乐无忧躬身退下,等到了外面他才猛然回神,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将对方当成了如若长辈一般尊贵的人对待,“闻人先生,那位锦寒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梨儿知道一些。”闻人道。
“啊?锦寒公子啊,梨儿也不知道,只是他医术十分高明……”梨儿想了一下,然后十分认真的道,“比江少的医术还要高很多很多很多。”
乐无忧陷入了沉思,他不认为梨儿是没见识,说话太过于夸张,“你们小姐……算了,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不太相信……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东西,锦程有什么要忌口的吗?”
“神医公子,还是我去吧,我们来就十分打扰了,怎么还好意思让公子操劳。”梨儿不好意思的笑道,“而且小姐口味很挑……明明就吃不出味道吗。”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
花锦程躺在床上愤愤的瞪着云修寒。
“别那么看我,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过?”云修寒将纱帐收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花锦程翻了一个白眼:你什么时候不无理取闹?
“这次是认真的,这个世界上的毒可不只有百种,而且有一种,是我的药所解不掉的。”云修寒沉声说道。
花锦程也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是蛊虫,严格来说,那根本就不算是毒,不管是什么药,药性也总有一个期限,但蛊虫这种东西,却是防不胜防,它们本就是活路,会寻找对自己有利的生存场所。”
云修寒取出针包放在了床边,“有点疼,要不要给点你睡穴?”
花锦程瞪着他,无声抗议。
“啊,抱歉,我忘记你不能说话了。”云修寒笑了笑,一根针吗,猛然扎在了席昭然的手臂上。
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花锦程的眼眶撑的大大的,眼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再来两次。”
云修寒柔声安慰,但这种安慰却一点都不管用,疼痛依然在继续,有了先前的那一针,花锦程反而更能接受这种疼。
一个细长的鼓包在三根银针之中游走着,花锦程虽然看不到,但能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动着。
“忍一下啊。”
云修寒捏着她的手臂,拧眉道。
花锦程觉得,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她真的会哭出来,然后狠狠的咬云修寒一口,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疼。
折射着冷光的匕首猛然划过了皮肤。
花锦程牙关紧咬,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狐疑的看着云修寒。
“逗你的。”
你大爷!
花锦程愤愤不平的瞪他。
云修寒替人将手臂包扎好,然后便解了他的穴道。
疼到无力,就算是有了自由,花锦程也完全不想动弹。
“是江湖上的势力,想知道是属于哪家人豢养的吗?”
花锦程呵呵了两声没有说话。
“林家,江恩重给你惹的麻烦不小。”
“是因为江家的事儿?”花锦程蹙起了眉头。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云修寒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起来吧,我估计乐无忧也等的着急了。”
猜错了吗?
花锦程起身,手指从眼角划过,“五佛寺,六慧大师怎么样了?”
“火烧的不小,佛寺可能有很大一片需要重建,但所幸没人死亡,不过,我看那些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那就没错了。
花锦程提着的心落回了原地,只要还在掌控之中,那便不会出什么太大的意外,一拨人是林家的,那么另一波是谁家的?李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