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下和乐融融,百姓安居乐业,商业发达,漕运顺畅,盐帮低调,就这么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州府衙门却传来了呻·吟声。
一个两个,不下十个衙役捂着嘴,抱着胳膊,瘸着腿的来找大老爷哭诉:“乔村的那个大当家太凶悍了!”
“太野蛮了!”
“太不是个女人了!”
曹安放下铜镜,问:“她干什么了?”
衙役们七嘴八舌的告状,终于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一句话:“被许慈揍了!”
曹安哪怕早就见识过许慈的彪悍,也对她的武力值有很清醒的认识:“她一个打你们十个?”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不对,她又不是白梨,哪里那么厉害。
可是看衙役们身上的伤势,也的的确确是挨了揍。
“实话告诉我,你们怎么惹到她了?”
捂着嘴的那个终于被众人踹出来做了出头羊:“也没什么,不过是几句口角,她二话不说就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弩伤了我们。”
许慈踏入门槛,冷笑:“哟,告状来了啊,你们怎么不说说是什么口角?掀了穷人的路边摊是口角吗?把小乞丐踹到疾驰的马蹄下是口角吗?对调戏民女的混混视而不见,是口角吗?”
“何大人,你准备替这群qín_shòu不如的混蛋主持公道吗?”
曹安:又是qín_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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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小剧场:
许慈:听说你葵水一来就是半个月?
成氏:因为大人太纯情了,忍不住唬唬他。
曹安:纯情?!
☆、第十七章
“许慈,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可是衙门之内,容不得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嚣张。”
“是么!”许慈随手一扬,手中的弩再一次上了弹,她眯眼笑问,“我就是嚣张,你们能拿我怎样?”
男人们几乎是同时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捂脸的捂脸,抱腿的抱腿,显然对那弩的忌惮很深。
有人更是急切的喊:“太守大人!”
“有话好好说。”曹安笑呵呵抬手,安抚两边人马,“方才本官是不是听漏了什么?谁这么力大无穷,连路边摊说掀就掀啊?”
衙役中有人避重就轻的道:“大人,那只是小事。现在我们在讨论衙内之内是否能够纵容一个外人在此嚣张。”
“就是。大人,我们可丑话说在前头。衙门的事儿私是私,公是公,可容不得一丝私情。今儿您要是不把这个女人给赶走,我们就……”
曹安抬眼:“如何?”
“休假!对,我们都休假,您什么时候把她给弄走了,我们再来当班。”
曹安看着这群义愤填膺的qín_shòu们,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维持着温笑:“哎,有话好好说嘛,干嘛动不动要休假呢!要知道,整个衙门才多少衙役啊,你们身上的职务可是影响着齐州城的民生安全,你们走了,别说是衙门之内了,城里面也都会乱了套。休不得,休不得!”
曹安越是惶恐,衙役们越是张狂,指着许慈大喊:“那你就让这个女人滚!”
“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女人计较做什么?”曹安撇嘴,笑眯眯的继续劝导,“再说了,你们一群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就罢了,居然还跑来找我主持公道,这传出去……对诸位的名声可不大好。”
众人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几眼,反应过来:“大人,您这是不准备替我们主持公道了。”
“我这不是在劝和吗?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在一个衙门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冷冰冰的嗤笑:“看样子我们这些为齐州城的百姓早出晚归劳心劳力的衙役做得再多再好,也抵不过一个女人的枕边风啊!”
曹安尴尬:“下官与许大当家清清白白……”
这群人终于耐心耗尽:“不用说了!大人,下官今日就请假,工伤!”众人附和,“对,工伤!”
爱财如命的‘太守大人’果然犹豫起来:“你们这是私人恩怨,算工伤不大好吧?”
曹安越是紧张,衙役们越是张狂:“我们可以请衙内的仵作验伤,他说是工伤就是工伤,反正这个假我们请定了。太守大人你看着办吧!”
曹安的目光在胸有成竹的人群里环视了一圈,眼见着这群被何玮养大了胃口的衙役们一个个露出嘲讽的神色,拳头紧了又紧,最终叹息:“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
原本成竹在胸的人放下了双手,有人瞠目结舌,有人犹豫不定,左边看看他们心目中爱才如命的太守大人,右边看看从进门说了那两句话后就稳如泰山的彪悍女人,越看越觉得这两人之间存在着猫腻。可惜,两个当事人都不肯承认。
班房里有一瞬间的尴尬,有人受不了这种沉闷,手一甩,一边出门一边提醒,“大人您好自为之吧!”这齐州城的衙内,可不是你太守一手遮天的地方。
“这个女人不走,我们是不会回来的。”
“有她没我们!”
不过一会儿功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