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本来不知道有一股射到了春妮儿的脸上,听二蛋那么一说,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差点没笑岔气过去,却又不敢放开声音,硬生生地捂着嘴,将笑声压得最低。
笑罢之后,杨烈来到门前,仔细看看,发现门上离地一米高处有一个跟他的大拇指盖差不多的小洞,心中暗想,真是太巧了,我这是十发一中啊。
不过,杨烈也有点后怕,如果当时春妮儿没有撤身,只怕那一下会狠狠地射在春妮儿的眼睛上,就算是打不瞎,也肯定能对春妮儿的眼睛造成一定的损害。
发生了这样的插曲,杨烈自然也不好意思继续磨叽了,赶紧拿起二狗的那套新衣服,飞快地穿上。
唉,真别扭,这身衣服太瘦了,杨烈穿好衣服之后,舒展了一下胳膊,只听“咔嚓”一声,袖子和肩膀的接口处一下子裂了个口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这样凑合一下了,杨烈迈步走出春妮儿的卧室,却见二蛋站在堂屋门口不住地张望着,在看到杨烈之后,急忙迎了过来。
“杨老师,我以为你走了呢,原来你没走啊。”
杨烈笑着说道:“刚才老师的衣服湿了,所以老师让你妈妈端了盆水,擦了擦身子,换了套干净衣服,这不是刚弄好吗,对了,二蛋,刚才我听你妈妈叫了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蛋原以为杨烈知道呢,没想到他也不知道,登时就懵了,挠了挠头,说道:“杨老师,我也是听到妈妈喊了一声,所以才从屋里出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要不…要不我问问妈妈吧。”
屋子里的春妮儿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羞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心跳得厉害,她真是害怕二蛋会跑过来问。
若是杨烈走了,春妮儿肯定会虎着脸将二蛋骂一顿,二蛋自然也不敢再问,可现在杨烈就在门外,她肯定不能再骂二蛋了,但却如何回答二蛋的问题呢。
就在春妮儿担心的时候,却听杨烈说道:“慢着,二蛋,不用问了,我想我已经猜出来了。”
二蛋喜道:“杨老师,那是怎么回事呢?”
杨烈指了指院子里的那两头羊,笑着说道:“刚才你妈妈去给羊挤奶了,结果那只羊突然一动,奶水射了你妈妈一脸,知道了吧,嗯,乖,快回屋学习去吧。”
二蛋“噢”了一声,转身向他的房间走去,但是就在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二蛋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对杨烈说道:“杨老师,我们家的那两只羊,都是公羊啊。”
呃……,杨烈以前只是偷.窥春妮儿洗澡,从来没来过她家,怎么会知道她家养的那两只羊都是公羊呢。
不过,杨烈反应也算快,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笑着说道:“二蛋,你还小,还不是很懂,这公羊呢,也是可以出奶的,只是跟母羊的奶不太一样,人不能吃。”
“公羊也能出奶吗?”二蛋一听就愣了,这跟他自小接受的理论相悖了。
杨烈点了点头道:“是啊,当然可以出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二蛋,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点,现在老师只对你说了,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虽然不理解,但二蛋仍是喜滋滋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杨老师,我知道了,我去学习去了。”
春妮儿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公羊也能出奶,这个杨烈还真能掰,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只是,春妮儿不敢笑出声,拼命用手将嘴巴捂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笑声来。
“嫂子。”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杨烈的喊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好比是就在她耳边响起一样,吓得春妮儿一个激灵,急忙把脑袋从被子里抽出来,左右看看,没看到杨烈,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忽然想到杨烈正在喊她,急忙应了一声道,“哎,什么事?”
杨烈说道:“嫂子,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有袋子吗,我把湿衣服装走回去洗。”
“有。”春妮儿本能地应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妥,急忙又说道,“杨老师,你把衣服放在那里吧,我帮你洗。”
杨烈巴不得春妮儿会这样说吧,心中大喜,自然不会客气,说道:“那就麻烦嫂子了。”心中暗想,好啊,这么一来,我就至少再有两次机会来找春妮儿了,嘿,妙啊。
“不麻烦,不麻烦。”春妮儿说了这句话,马上就后悔了,这不是给杨烈一个来她家的理由了吗,可话已出口,春妮儿如何还能收得回来。
这个时候,春妮儿如何不明白杨烈存了什么念头啊,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害怕。
期待的是,杨烈的那个东西那么大,又那么持久,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啊,哪一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呢。可是,卧龙岭的千年禁忌着实让人害怕,女人浸猪笼,男人被乱棍打死,而且,就在昨天下午,春妮儿的丈夫刘二狗刚刚被乱棍打死,刘桂花也被浸了猪笼。
卧龙岭的很多女人,或者死丈夫的,或者床事不如意的,或者丈夫长期在外打工的,都想偷.情,却都害怕被抓了,胆大的就如履薄冰,胆小的就只能咬牙坚忍。眼下,春妮儿就要进入到了那些女人的行列,只是她究竟是胆大的,还是胆小的,只能看她自己了。
“那我就谢谢嫂子了,嫂子啊,要不,等后天晚上我再来找嫂子取衣服吧。”杨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准备给春妮儿一个念想,看看她这两天的反应如何。
如果春妮儿这两天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