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的话音一落,我有一种冲出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我不知道会怎样,其实,我只是不甘心!真的就是这样,叶灿,你是不甘心而已啊!
谢芬芬好像要走了,我听见了脚步声,应该是走到了门口,但是脚步忽然停下了,她说:“梅姐,我不会跟王永昌结婚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小心一点。”
“谢芬芬,你安的什么心?”
“呵呵,我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我不想你也一样,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我害了叶灿,梅姐,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爱叶灿!”
她走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很爱我?
我笑了,你的爱就是跟王永昌在一起?你的爱就是这样对我?
聂梅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见我神情恍惚的坐在地上,伸手把我拉了起来,“叶灿,你都听见了吧,真不知道谢芬芬找我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一点,她的心还是善良的,不然不会”我看着聂梅,就如谢芬芬所说,她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我也不希望聂梅跟她一样,对付王永昌,我一个人就够了。聂梅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在羞辱她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心疼聂梅的感觉,也有一种野兽般的心态,我站起来之后,一把扯掉她的浴巾,抱着她香喷喷的娇躯就来到了床上。她紧紧的搂着我,帖在我耳边说:“叶灿,我爱上你了,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不要王永昌的什么钱了,我要给你留下一个后代!”
听到她这样的话,看着她没有一点虚假情意的眼睛,我重重的点头,她那迷人的双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不知道自己战斗了多久,王永昌的家里,床上,沙发上,桌子上,甚至整个别墅都留下了我们欢爱的痕迹。我在王永昌的家里呆了一天一夜,除了吃饭就是看看他的账薄,然后就是跟聂梅滚床单,有时候,我总觉得王永昌好像随时会回
“梅姐,我该回去了。”我搂着聂梅的腰肢说。
“叶灿,我有点不舍得你了。”聂梅小女人般的说。
“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我是真的该回去了。”
“嗯,叶灿,你说我会生男孩还是女孩?”聂梅红着脸问。
她这一问,倒是把我难住了,我想到了以后,孩子出生了该怎么办?难道我叶灿的种要跟着王永昌的姓?我还是不是男人了?可是,如果王永昌若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会怎样?
“叶灿,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聂梅又问。
“梅姐,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孩子是健康的,长大了心底是善良的就好。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都喜欢。”她说着居然拨弄我的伙伴,见到它抗议起来后,将鸟巢奉献出来,我仰躺在床上,看着她摇头甩发的模样,如果她不是王永昌的女人,我们会有今天吗?我忽然发现,自己对聂梅是有感觉的,并不只是因为她是王永昌的女人。我得到了报复王永昌的快感,这就足够了,他没有在聂梅身上得到的,我都得到了,甚至是随时都可以采摘她这朵成熟透了的花朵,他的床,他的女人,都有我叶灿的痕迹,这就够了!
我相信许多男人在心里深层次的需求,实际上是对一个女人全身心的占有,只因为自己把伙伴进入她的鸟巢是实现这个需求的最好证明和最佳捷径。而在美丽和高贵的女人,她也同样要被男人占有,内心更在渴望被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和蹂躏。女人一旦被男人进入,那她也别无选择,只有和男人一起全身心的投入这一场汗与精,灵与肉的融合之战了,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当然,我说的并不是强暴,那不是灵与肉的结合。
离开聂梅家还是因为谢丽丽给我打电话,她问我这一两天去哪儿了,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害怕。我告诉她一会儿就回去。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谢丽丽还在华晨上班,我没有直接回家,给赵东阳打了个电话。我问他在哪,他告诉我在我家对面三零三房间。
站在三零三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没有立即敲门,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何勇的家,他家的房门虚掩着,这一点很是让我奇怪。我想进去看看,如果何勇老婆在家,她要是认为我是入室行窃,如果她叫喊怎么办?在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冒出了许多的念头,幸运的是根本就没有人声。
那个女人不在?
眼前的场面是凌乱的,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看来还没有打扫战场,地板上有摔碎的杯子,床上一塌糊涂,有撕破女人的衣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想到这儿,卫生间里的呻吟声吸引了我。
我走过去,轻轻的推开门,于是,我惊呆了!
那女人蜷缩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好看的肢体被粗糙的绳索捆扎的扭曲着,头上套着黑色的布袋,一直蒙着她的脸,身上还有明显的淤青,看来是掐的痕迹,漂亮的臀部撅着,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她的下身血肉模糊……
听到人声后,她剧烈的扭动着,并且“呜呜”的哼,她没法叫喊,嘴里堵着一团东西。我的心跳的厉害,出奇的是,我眼前充满了虐待的景象,弄得我非常的兴奋,觉得她在原有的婀娜中又增加了许多的妖艳,我不由自主的雄起了。
我停顿了一会儿,伸手拿掉她头上的黑布,见到她的嘴巴被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