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近的剧情。”
世界观停止假哭,拍拍手:“来,老地方。”
阿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世界观:“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上次,明明我我亲眼看见,此间剧情中润玉身体已经被治愈,虽留下后遗症,但却已无碍,为何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被人重伤?”
“按理来说,这块我从未插手,理应这个世界的剧情也不会改变。但我思前想后,也没寻到此人蛛丝马迹。”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世界观用袖子掩着脸,做出一副高深莫测之相:“此事,自是天机不可泄露。”
见阿锦手掌一伸,快拍到他脸,他又急急补充:“按理来说,你未改变的事情,剧情肯定是会按咱们所看的发展的。这只能说明,此事和你有关。再给你个提示:眼前人。”
阿锦怔怔想着,世界观只把她手一拉:“走走走补齐剧情去了,你不在我都不想追剧了!这三个月的量我都留着和你一起看呢!”
“三个月的内容,你要我看到什么时候去!只看看润玉的那部分内容,也就罢了。”阿锦叮嘱道。
屏幕中,是润玉正在摩挲其母的遗物,是一枚令牌。他摸了好久,终于唤邝露道:“把扑哧君叫来。”
待到扑哧君前来,他道:“现在,棋入死局,我作为一枚棋子,唯有兵行险着,拼死一搏。”
“不知你可否愿意,帮我一忙?”
#好棒啊小玉儿的天帝之路直播进行时#
阿锦看得几乎热泪盈眶。实在是内心里的恶气终于有了宣泄的一点点出口。
纵使温润如玉,碎了也会伤手。
纵使闲云野鹤,裂了也会反扑。
而我也愿,陪他走上这不能回头的路,下这一局不能输的棋。
.........
阿锦看着润玉筹谋,实在是激动的不行。激动到在小屋里的破椅子上动来动去,因椅子太破,发出吱呀的声音。
在旁边好好追剧的世界观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
他索性捂住耳朵,咬咬牙喊了阿锦几声,见阿锦根本不理,他嘟嘟啷啷几声:“脑残粉真没素质。”直接出门去了。
只见室内仅有阿锦一个,一脸激动,脸色是这几个月以来,都难得的畅快。
..........
待得看完这三个月的剧情,阿锦蹦蹦跳跳的告别一脸无语的世界观,揣着花界圣草和其他药草,又朝璇玑宫而去。
润玉此时正在书房中,他听身后有声音,回头笑看,正是觅儿。
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是其他人来此地,定然会敲门通报一声。唯有锦觅一人,他叮嘱过可以让她自由出入。
“觅儿,好久不见了。”
阿锦见润玉手里正端着一盏药汁,她急急向前,问他:“怎么又生病了?我也就一个多星期没来,你是不是又没注意看顾好自己?”
润玉微微一笑,将手中苦药如同饮茶一样轻抿一口:“小病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也就如此了。”
阿锦也不回他,只掏出口袋中的东西,悉悉索索摆了一桌,得意道:“你看!”
润玉看脸色已经有点呆了:“觅儿,这是什么?”
阿锦鼻子都快翘起来了:“这段时间,我已配齐这花界圣草,用这些草药给你入药,你的身体马上就好起来了!”
润玉又低头,好让阿锦看不见自己复杂的目光:“是吗,那真是谢谢觅儿了。”
“我这就叫厨娘将此药熬了,看你服下。这草药珍贵,尤其是这味青英梓,我废了老大的功夫,是最重要的药引,万万不可小觑。”
阿锦兴冲冲又冲了出去,随即,殿内又空了。只剩她余音缭绕。
只有润玉一人呆坐在殿内,他沉默良久,先起身将自己手中药汁尽数倒入窗外,他心情复杂难言,终于还是咬牙叹道:“觅儿,谢谢你。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因我知道,我身体复原之时,就是你离开之时。”
说罢,他起身叫邝露前来,细细嘱咐了几句,见邝露神色为难,他也不多言,只端起茶盏,默默看着外头洒下的日光。
..............
“你说什么?青英梓不见了?”
阿锦正在书房里替润玉斟茶,只听邝露上报青英梓不见的消息。这下,真的让她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