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大家在于老板上任第五年半时被第三次召集,都非常想推脱不去。
于老板说,不来拉倒,无所谓,叫别人带信儿吧。
……但是换个角度说,每次开会,的八卦内容,真是让他们这些老油条都觉得刺激。
皇家秘史啦,乱l,u,n情仇啦,相比之下,男男相恋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了。
于是这次,大家也都还是给老板面子,几乎都到场了。
于广土看着大家,眼睛里露着熟悉的诚恳的光芒。
他首先站起来,给大家敬了一杯茶。
众人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这么多年来,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天网才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于广土说。
“工作嘛,分内而已,老板何须客气。”某黄衫男子说。
“于某当这个老板也已经快要六年,这些年来,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于某再次表示感激不尽。”于广土说。
“谁让老板给的分红多呢。”紫色轻纱的女子娇笑道。
众人心中点头。
“还有那么多八卦可以知晓,何乐而不为?”绿色绸缎衣裳的女子温柔道。
众人点头。
于广土面带感激之情,向大家重重点头致意。
众人中定力不好的,突然打了个冷颤。
“老板,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们承受得住。”蓝色长袍的男子郑重道。
于广土凝视全场片刻,然后摇摇头:“于某不怕大家笑话,于某的事情,大家想必也都清楚了……在下虽被谬赞运筹帷幄千里,谋略过人,但也终究不过是个普通男子,到最后,也始终敌不过一个情字。因心上那人从不在乎,在下之前使了卑鄙计谋,逼他就范,却始终不能得到他的心。这次,是于某输得一败涂地……”
有人用扇子捂着嘴,有人用手绢抿了抿眼角,有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气氛稍显凝重。
“于某虽心痛如刀割,也曾想过破罐子破摔,就此囚了那人,让他哪里也不能再去,就留在身边……却终究还是,不忍心。”
……嘴角的抽搐和眉角的抽跳几乎都再也遮掩不住了。
“所以于某决定,放手。”于广土低沉的嗓音说完,环视一周,“然而,那人面对的,却是虎狼环伺,他的对手,是那位,只有银松堡,和天网能勉强应对之人。”
……哦。
“银松堡无缘无故自是不会出手相助。”于广土苦笑,“唯有天网……”
原来是皇帝要杀庄七啊?
嗯嗯,怪不得当初于老板下狠手呢。
他不下狠手骗不过皇帝和庄三。
不下狠手也吃不着庄七啊。
庄七现在到底怎样了?说当初是他的内应相助才能除去庄三。
除去庄三又怎样,不都说了是皇帝嘛!
皇帝又怎样,还不是忌惮银松堡和天网。
对了,说于老板取了心头血给庄七,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后来还被庄七一巴掌打到胸口。
唔,好疼……
“老板,你是真男人!”褐衣男子充满敬意地道。
“我觉得你今天,好像并不完全是在演戏……”黄衣女子一脸真诚道。
“你要想卖了天网就卖吧,我们无所谓啦。”青衫男子喝口茶,说。
“天网能作为筹码同皇帝谈判,说起来……我是觉得有点自豪诶。”浓眉大眼的可爱姑娘抿着嘴笑。
于广土睁大眼睛,一脸感激:“你们——”
“虽然要被卖了,但是这个八卦也还值。”终于,某小孩总结。
所以有句话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七王爷大寿 34
於广土再半个月後见到庄七,发现这人越发俊俏了,哪里是三十五要到三十六的样子呢。
反观自己,则还是那麽土不拉几,因为伤重未痊愈,脸色不是苍白就是蜡黄。
整个人还瘦了一圈。
而庄七恢复每日练功,j-i,ng神头好得很,虽还没有像以前在皇城那样飞扬跋扈,不过现在那份凌厉到被藏得更深,定力不足的人,一个眼神都会被他看得背後发凉。
於广土就坐在石桌边上,托著腮,看庄七在不远处练剑。
一朵剑花挽得霎时好看,於广土看得痴傻。
他天生骨骼身段不好,不是练武的料,现在也最多有个轻功稍微过得去,关键时刻逃跑保命。
所以隔行如隔山,再加上本来心里就偏,所以看著庄七,就觉得他真是厉害得不得了呢!
肺里痒得厉害,忍不住轻轻咳了几声,然後就看到那人的动作顿了一顿,眉头皱了那麽一下。
哎呀,看来是打扰到了那人呢……
当然,他本身在这里的存在,就是一个打扰了。
“这几天去哪里了?”庄七收了剑势,负在背後,踱步过来。
於广土摸摸鼻头:“怎麽,想我啦?”
庄七连哼一声都懒得。
於广土撇撇嘴:“你就不能说个好听的让我痛快痛快?”
庄七淡淡说:“可以让你痛。”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於广土换个话题,一边狗腿地给他倒了杯茶,双手捧著放到他面前。
庄七看了下,方才坐下,放下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於广土看著他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的疤痕。即使用了上好的活血生肌的药,但他手脚腕上的痕迹,却也终究是消不了的了。
“比如?”庄七放下茶杯,挑眉。
“粗茶淡饭不若以前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