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白头像的人说:“就是高领啊?”
另一个网红猫头像问:“高领?谁?”
这才有了那句:“别吧!你这么迟钝……就是z啊。”
下一秒,网红猫问出了韩明河的疑惑:“他为什么叫高领?”
黑白头像显然很懂这些,热心地解释:“因为他是高岭之花啊,高领毛衣之花。”
韩明河:“……”
网红猫哈哈哈笑起来。
看到这再迟钝也该懂了,这个群在黑苏幕遮,韩明河干脆把屏幕往上划了好几下,从话题开头看起。先下午三点多时,一个口红做头像的人问:“谁有高领和小云云那个音频?”
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人回她,黑白头像说:“我没存手机上。”
至此后便没人说话了。
晚上六点,口红头像发了个音频文件在群里,名字叫“温习一下笑料”。
黑白头像:“找到了?”
口红头像:“找人要到了哈哈哈,我助理硬是想听。”
黑白头像:“我也回味了一次,郑云点子真的背,不过高领这次丢人丢大了。”
另一个人物头像c-h-a进话题:“我靠,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原版,高领没搞他?”
口红头像:“怎么搞?郑云都红起来了,现在接了电视剧,还不是美滋滋。”
黑白头像:“不过听说郑云专辑黄了是郑婕搞的,郑婕不是跟高领关系好吗,以前还带过某绿。肯定是高领让她弄的吧。”
某绿这个黑称韩明河略知一二,是指的仇青,粉苏幕遮的人大多都知到苏幕遮和仇青关系好。口红头像发了段语音,韩明河点开,一个女人笑得十分欢:“哈哈哈哈,那歌怎么唱的来着?给你的全部收回?”
群里因为这个笑话笑作一团。
“高领翻车完球了,从郑云上《我不是花瓶》算起都得有两年多了吧,郑云算他一手拉起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一看,郑云头上绿云一片啊,高领一边捧他,一边搞仇青。仇青吊死在他这棵树上,跳槽记得拉他一把,两个人去星明双宿双飞,郑云玩他,仇青还回来帮他打架!”
“那仇青岂不是更绿!”
“高领跟仇青有实锤了?”
“没吧,不过他们两还差实锤?就差捆在一起卖了。”
仇青加入话题,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十几个人聊起仇青来,大多是在黑,简直是仇青的黑子聚集地。很快聊天记录就到了韩明河点开群看到的那里。
高领是谁?是苏幕遮。某绿是仇青,郑云没用任何代称,就是郑云。
这三个人凑到一起,韩明河想到那次仇青打郑云的热搜——他那时与苏幕遮不熟,以为苏幕遮完全是在给仇青帮腔,现在看来,是仇青在帮苏幕遮?
“小赵……有耳机吗?”韩明河从手机上抬起头,对开车的助理道。
助理正在等红灯,闻言忙道:“有。”说着从副驾驶上的包里捞出一副有线耳机来。
韩明河c-h-a上耳机,倒回去开始听那个音频。
车内不算安静,音频乱糟糟的,说话声声音不大,韩明河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才模糊听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一个不大不小的女声一直在问话,男声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时而伴随着笑声和调情。
女声问:“我一直以为郑老师是弯的呢,对女人也行啊?”
“你这么漂亮,怎么不行?我真是直男,不信你试试。”
“那——那谁谁是怎么追到郑老师的?”
“……苏幕遮?苏幕遮有名啊。我现在也有名……冷他一段时间,他觉得没意思就分了。”
音频很快结束,韩明河摘下耳机长出一口气,如堕冰窟。他微微皱着眉靠在后座上,良久手机推送的消息声惊得他一皱眉。刚才听音频时声音开太大,忘了关小。
车到酒店,他摘下耳机,拉上口罩下了车。小赵比忙了一晚上的他要j-i,ng神,上楼刷开房卡后张罗着铺床倒水开空调。韩明河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出神。
过了会小赵收拾好一切:“明河哥,洗澡吧?热水ok的。”
韩明河点点头:“辛苦,你也快去睡吧。”
“有事call我!”小赵比了个电话的手势,拎着包准备出门。
韩明河正打算脱衣服,想起什么来叫住小赵,小赵回头:“嗯?怎么了?”
韩明河顿了顿:“没什么,突然忘了,明天说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小赵笑起来点点头:“ok,走啦。”
门关上,房间内彻底只剩下韩明河一个人。拿出卸妆水熟稔地卸妆,他对着镜子卸眉粉,满脑子却都是刚才听到的音频。浴室亮黄的灯光在眉睫下打出一片y-in影。
他叫住小赵本想是问问有没有听过郑云和苏幕遮的事,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这么打听为好。洗完澡吹干头发,韩明河躺下搜索起来。先搜郑云红起来的历史,果然看到他很多歌的制作人都是苏幕遮在微博上经常互动的一个朋友,令他爆红的《我不是花瓶》的音乐制作人之中,则赫然有苏幕遮本人。韩明河皱着眉回到浏览器主页,再搜仇青打郑云这件事,心里大概勾勒出了这件事的雏形。
对一个人抱有恶意的人是不讲道理的。那个微信群里的人显然都不太喜欢仇青,所以他们不论说什么,都将刀尖向着仇青以及仇青的朋友。苏幕遮首当其冲。
作为一个苏幕遮粉,韩明河自然了解过仇青这个人,就算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