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务中心出来后,早有瑾生资管的车派过来,之前是梅妁和唐生通的话,然后就派车过去了,蓝蔻自告奋勇开了辆车去,她本人也是想和唐生把那点小误会彻底澄清了再说。
在警务中心上了车,方媗和杨洋心里也有一些异样的,就刚刚所见,她们心里对唐生转变了看法,他还是那个无所世事的二世祖吗?他竟和南丰市的副市长马再兴坐在一起聊,老马还向他诉苦,说是什么去部里进修的名额给人家顶了,部里,是公安部啊,这可不得了。
怎么着?这个二世祖的关系都通到国家公安部了啊?嘞个去,二女不心虚才怪呢。
但龖是一上车杨洋更心虚了,蓝蔻?我的天呐,这不是瑾生资管梅老总的心腹秘书长吗?
原来她和陈征放一样,也是在瑾生资管打零工的,他们都说的是财务专业,蛮有前途。
象蓝蔻这样高高在上的瑾生高管,对杨洋来说太可怕了,人家是金字塔尖上的牛人,听说光是公司给的股份激励就令这位蓝大秘挤身富婆行列了,别说人家还是梅总的心腹呢。
她认识蓝蔻,可蓝大秘不认识她这个零工呀,所以说,杨洋心里虚,也是有限度的。
然后就是蓝蔻对唐生的态度,那叫一个谦虚,那叫一个谨慎,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小唐主任,咱们去哪啊?”蓝蔻在车子上路之后,才很柔声的问了这么一句。
坐在副驾席上的唐生半仰在座上,一付舒适非常的模样,“叫家小有情调的咖啡屋吧,我和学姐们叙叙旧,套套近乎啥的,真能泡上一个半个的,我好请蓝大秘你吃饭,哈!”
他说话没个正形儿,坐在后面的方媗却是感觉他现在光练嘴了,实际行动有原则的多。
杨洋则在心里分析唐生的背景和现状,就是搞不明白他怎么和瑾生资管的牛人蓝大秘这么熟?悄悄趴在方媗耳畔说了些什么,方媗脸色的神情一变,瞅蓝蔻时的目光也变了许多。
而蓝蔻听到唐生的调侃笑了下,道:“那看来小唐主任的这顿饭我是吃定了吧?”
“我靠,你以为我是神呐?我这二位学姐眼界很高的好不?这位,目前在英国剑桥进修,这是回国探亲了,这位是江中财经大学的未来博士导师,都是大牛人,能瞧上我这个一学期翘课三个月的逃学威龙吗?我看是难喽,就说我吧,如今每天都闲的蛋疼,我就发现我除了勾搭美女就无所世事了,人生至此,真是苦不堪言啊!然而泡妞儿也是门伟大的事业哦!”
噗,蓝蔻先喷了,后面的方媗和杨洋都瞪美眸中,这流氓二世祖,好象比前还执着?
方媗有点不想忍他了,开口就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成器的,我还以为你学好了?”
蓝蔻回头看了眼方媗,嗯,还真是个美妞儿,怎么着?你不知道小唐主任的底子啊?
唐生半则回身子笑道:“那啥,媗姐,我现在真的比以前进步了,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我是学好了,有进步就代表好,是不?就说以前吧,调戏个校花什么的,也就是偷袭一下胸,拉拉人家手,摸下小翘臀这些,现在呢,大大的进步了,不搞这些肤浅的小龌龊了,比较含蓄的说,现在泡妞儿是讲求实际效益的,那可是真刀真枪的泡啊,耍流氓嘛就要往大耍!”
噗,蓝蔻再一次喷掉,嗯,我相信你的话,你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连我们梅妁都是你的那啥,别人算什么呀?就我这样的也只能是眼巴巴瞅着你幻想一下,这辈子都没贴的机会了。
方媗和杨洋那个纠结啊,四双眼狠狠瞪着唐生,这家伙太脸皮厚了啊,纯粹一流氓。
手机铃声轻脆唱起来,唐生就掏出来接电话了,“……呃,晴总啊,嗯,嗯,好龖的,继续拿下吧,西部三大煤都肯定要全部端了的,大意项谈妥了就把细致工作交给下面人,你们去东部和南部,那边四个局也等着楚黛去犁庭扫穴呢,嘿……我们手头缺资金,哪有那么些钱砸他们?控股权在手里就行,其它的可以让步,华能和中煤不会强势介入的,他们联手在一起也拿不出100亿来,我现在看出来了,他们真正心动的不是煤田,而是建设中的津大港,一但峻工的话,两亿吨以上的年吞吐量是非常惊人的,我们自己用得了吗?肯定用不了,这方面可以与他们接触,现在谈津大港部分码头的承租,价格相对低的多,等以后嘛,嘿…”
又聊了一些就挂了电话,还没等他开口,手机又响了,“……哦……钟伯伯,嗯,对,马局长的事我看您得过问,部里面什么意思啊?不能欺负我们江中吧?早他们干什么来碰上?要么一开始就不要圈定人家马再兴,定了的事再拉稀象什么话?谁办的?找他麻烦!”
三言五语就解决了与钟怀仁的谈话,他又转身回来对方杨二女道:“……还继续咱们刚刚那个泡妞儿的伟大事业话题,男人嘛,怎么能不泡妞儿呢?有一些廉耻道德很滞碍龌龊梦想的发展,做为y民中的一员,我个人认为啊,活着的时候一定不能憋屈了自己,要潇洒的走一回,人生短短数十载,莫要留下太多遗憾嘛,爱就是爱了,恨就是恨了,有什么嘛?”
“哼,谬论,照你这么说,女人们也都把应守的观念放弃掉吧,快快乐乐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