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唐生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中间那台球桌上的球上了。
靠,塞俩进去?介个、不太好塞吧?有人咽唾沫了,坚子哥、富仔、妖m全怔了。
谢长军、黎囍美他们倒没什么,唐生一向会整人,刚一开始入来,就被那个妖m和富仔儿的嚣张激怒了他们,所以他们都不觉得过份,倒是宁萌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的狂跳了。
那啥,塞两个进去?那、那怎么塞的进去?女人兴许还有点希望,男人往哪塞啊?
想到这,宁萌脸就烫了,真汗,这个坏蛋也能想出这损的整人法子?但龖是那个纸条给予宁萌的剌激也着实不小,活该啊,仗势欺负的滥公子,都不知这么欺负了多少人?碰上比你狠的也算是你的报应吧?宁萌这样安慰自己,不叫自己泛起怜悯心,可多少还是有点龇牙。
跟着谢长军他们一起来的六个小公子,都似笑非笑的盯着坚子哥,他们纯是来看戏的。
在三个家伙发呆之际,唐生好整以暇的捏起了一颗桌球,撇着嘴瞅了瞅道:“嗯,这是很标准的司诺克球,直径也才52点5嘛,重量大约154克,比花式球要小,比法式四球更小,将就着用吧,怎么着?不准备接受我的条件是吧?那也行,我叫兄弟们用棒球棍!”
“别、别,唐哥哥,我真的认栽,放我一马吧?我乐意出钱行不?你、你开个价?”
“法克(fuck)!”唐生脸色变了,再没有了笑容,吐出一句英文表示心中的愤怒,冰冷冷的目光盯着坚子,把竖起的中指朝他晃了晃,“裘同学,我知道就你欠这个……这年头儿做人太那么嚣张好吧?看看这个纸条上你的宣言,很尼玛的叫你唐生哥哥我的蛋蛋疼!”
唐生把那个纸条砸到了坚子哥的脸上去,坚子吓的一抖,看情莆是无法善了,咋弄?找人?经公?还是拼了?靠,拼个蛋啊,想想秦氏父子的凄惨,再看看眼前这个阵式,上次还没的谢长军他们,可我裘正坚是什么b命啊?把他们一堆人给得罪了?就因为这个宁萌!
“唐哥,哦不,唐爷,唐小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我、我发誓……”
“闭、上、你、的、嘴!”唐生一字一顿的打断了他,“棒球棍子比这个球更爽……”
“别、别,我、我塞、我塞……”坚子同学哭丧着脸,就在台球桌的另一边把自己裤子给脱了,站在这边的众人正好看不见他中间的部分,台球下倒是能看着他光溜溜的两条腿。
“妖m,、你、你帮我塞、塞吧,你轻、轻点啊!”他就把上身伏爬到台球桌上去了。
没得选择,斗的结果远比塞俩台球要惨一百倍,所以裘正坚选择了忍辱负重,他聪明。
这边的黎囍美、鲍丽柔、宁萌她们都龇牙咧嘴了,虽然她们站的位置看不到那龌龊的景象,但在裘正坚的正对面,却能看见他的神情变化,谢长军这时道:“过去俩人监督一下!”
靠,还要监督啊?然后就过去不止俩,三四个小公子一块过去了,妖m捏着台球瞅了瞅坚子翘在桌边的白pp,那叫一个纠结,“那啥……哥,你、你叉叉腿,我、我不好弄…”
噗,这边几个人都笑喷出来,宁萌到唐生身份轻揪了下他的衣袖,意思是差不多就行了。
唐生心说,这些家伙,你不狠狠整他们一次,他们在心里还不把你当回事,你不懂哦!
要整就整得他们胆丧魂飞,塞俩球算什么呀?这是最不入的小惩罚,不过,很剥脸的。
“哦……哦……哦……”坚子拍着台球桌叫起来,那眼泪哗哗的,靠,老子被破瓜了!
那个妖m也是狠角,用劲塞了两下没进去,呸,就唾了一大口唾沫,然后把台球摁上去揉啊压啊的塞,坚子同学就配合着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呻吟,“哦,我靠,你不能轻点?”
“哥,轻点进不去啊,你忍忍啊,小半个了,反正也要扯了,一下就过去了……”妖m狠下心,猛一用力,坚子脑袋高高昂起,发出高亢洪亮的一声吼,“尼玛啊,扯了啊…”
进去了,进的坚子同学两股战战,那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
坚子俩眼瞪的好似要崩出眼眶,鼻涕和着口水和泪一起堆在脸上,什么英伟形象全没了。
那个富仔儿吓的冒了一头白毛儿汗,噗嗵,他给跪下了,“哥,哥,我、我出十万…”
“滚……棒球棍和台球你自己选,钱?你家少爷不稀罕,去,也到那脱裤子吧……”
坚子都伤的动不了,本来是他去给富仔儿塞的,可他疼的瘫了,干脆没动,“妖也是他坚子的女人,不适合替别的男人做这营生。
可怜的富仔儿自己哪能弄进去?但又不敢让唐生的人帮忙,“坚哥,你、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