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苍钰一个翻身,将身上那个胡作非为的女人压了下去。
“要攻,也是我攻!”霸气的宣言着。身下之人发出轻轻柔柔的笑声和欲迷情求不满的眼神,引得苍钰加快手上的力度。
苍钰的嘴唇挪至妖姬儿的耳畔,轻轻啃咬那小巧玲珑的耳垂,时而轻轻的往里吹下一口气,更是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不止。
左手轻轻抚摸着那玲珑剔透的锁骨,一寸又一寸,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右手调皮的捏着饱满玉兔的耳朵,将她轻柔起来,又狠狠一拉,在放下去,让不自觉的站立起来。
许久许久之后,似乎似玩够了,一点一滴的下移,到达那幽谭,此时幽潭水声潺潺,冒着温热的液体。
苍钰右手激动的敷了下去,急速而又不失温柔,温柔之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一边又一边的抚摸,直到身下之人不满足的扭动腰身,似乎在寻求着什么,苍钰知道只是她还不想那么早,在妖姬儿没有意识的时候占有她。她要她心甘情愿将她自己给她,她要两情相悦,不是因性生情。
“你说!要不是今日我来,你应该怎么办”苍钰喃喃道。
妖姬儿还在不安分的扭扭着,苍钰左右抚摸着妖姬儿的左右大腿,一点一点把那俩条腿分开。
突然之间,头猛地朝那幽谭扑去!舌头慢慢的搅动着潭水,引得潭水声不断,含混不知名的声音让人睱想连篇。
“啊!嗯!啊!嗯!恩!”几声短暂而又好听的响起之后,是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妖姬儿颤抖不止的背和苍钰酥麻的舌头。
次日清晨妖姬儿混混沌沌的辗转醒来,昨夜那些场景支离破碎在脑海里掠过,她脸色一变急忙伸手去抓住被子,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存在,而自己身子上的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她知道这套衣服非昨夜那身!她拉起右手上的衣袖,露出那白藕般的手臂,那颗守宫砂依然还在。
这又如何解释昨夜里的一场春梦呢?望向四周,昨夜那些尸体也不在了,只是那具僮甲和之前摆放的位置不一样了。梳妆台上摆着一张书纸和一个小盒子还有俩杯水,亏得妖姬儿眼力极好,否则怎么会看到。妖姬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向梳妆台。
“媳妇莫急!为夫去抓人,不久便回。昨夜多有冒犯,良丹解痛楚,开水释哑意。”书纸上留下这俩句话,妖姬儿苦思冥想,原来在那人来时,已经失了理智,记不得那人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