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则此刻像一只发情的动物,舔舐我的后颈,还咬了一口。
醉花阴,莫道不销魂,直叫玉女成yù_nǚ。
奈何还得先打发了眼前的魑魅魍魉。
严子敬又道:“是极,听闻十一娘产业遍布好几座城池,江湖上鲜有人知道十一娘的师承,莫非出自明镜宗。”
明镜宗?我嗤笑一声,明镜宗不都是些拿着破镜子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嘛,和以前的瞎子摸骨有何区别。“我是cǎi_huā贼,我师父自然也是cǎi_huā贼。你几时听说明镜宗的人做那cǎi_huā之事?”
“二位眼下是要入明镜宗?”
明知故问,再啰嗦下去,宋宗主可真是忍不了了。摸着宋则的腰枝警告她多一些忍耐,我一边计算着严子敬看似随意又逼近的步伐,一边道:“还请严郎君行个方便,再过一会儿见我久久不至,我那小情人着急来寻,可是要不高兴的。”
“小情人”
“唉,严郎君真是,双//飞嘛……非要我说将出来。”
此时宋则身子微颤,不知是因为我的说辞还是她中的媚药。
耽搁太久,我心下也有些不耐,沉着脸道:“严兄若想一起玩便随我同去,说不定能找到几个春心荡漾的明镜宗弟子,只是眼下别阻了我家卿卿的兴头。”
严子敬露出好生抱歉的表情,道:“在下恋慕宋宗主多年,听闻宋宗主遭受连番狙击,痴心一片赶来护花,只想确认十一娘身边这位可是宋宗主本人。”
宋则成名之时,这人毛还没长齐吧,还恋慕多年呢,吹得一手好牛皮,怎的不去吹箫。
嘶,宋则又咬我后颈,我轻哼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既如此,卿卿,你且告诉她,你是不是那老妖妇宋则。”
宋则咬牙切齿,却又说得分明,“我不是那老妖妇宋则。”顿了顿,她又娇嗔道,“恁多废话,十一娘,你到底要奴等多久。”
江湖上可有谁听过宋则这般娇媚的说话?冰锥似的女人,倒被那媚药融成了一锅粥。揽着宋则的手掌发烫,她仍竭力忍着,我笑道:“勿急勿急,卿卿,先让我尝尝你的小嘴。”借着摸鼻子的当口含入一粒丹药,掀起宋则蒙脸的面纱,亲吻她的嘴唇。被媚药勾起的欲//火,似寻到了宣泄之处,宋则身体全然贴在我身上不算,还主动伸出香舌与我纠缠。我顺水推舟将丹药送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随即吞咽了下去。
一粒珍藏多年、价值千金的醉花阴解药就这么给她吃了,真是难以诉说我此时的不舍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