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事一件件积累起来,让陆晓风极度灰心,自责,心里恐惧不安。害怕自己的存在,会把程炎给毁了。
周末休息时,陆晓风去深圳想陪程炎两天,在办公室外面听到阿玲正和他商量着公事。
他身边会有越来越多像阿玲这样优秀的女性。漂亮,从善如流,还会赚钱,且比自己更关心他。
“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不合适。”在程炎深圳的公寓里,陆晓风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说什么呢?”程炎假装不在意地想要一笔带过。
“我们两个错了。如果现在断了,一切就能回到原来的地方。”陆晓风说。
“把话收回去。”
“如果有选择的话,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
程炎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说这些伤人的话,不想跟他争辩下去。比起讲道理,还是吓唬人更好使,于是问:“是不是我在香港没把你关够?”
陆晓风当然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再上演一遍,找到自己那只行李箱,准备溜之大吉。程炎握住拉杆,不准他走。
这时候,程炎开始真的生气了。
陆晓风问:“程老师还想来一次分手炮吗?”
“好。”
一个敢邀请,一个就敢做。
程炎捧住他的头,立刻亲了上来,陆晓风抬手下意识想挡,可每次都是因为舍不得对他动手,不忍心拒绝,才会被得逞。
来不及反抗,程炎的手强行按住他的双肩,他就跪了下去。嘴里被抵进了什么,不停地深入,令他难以抑制地流泪,干呕。粗暴的行为让他的喉咙承受着痛苦的冲刺,自然再也说不出来顶撞的话。
之后程炎把他对陆晓风做的事,反过来也替他服务了一次。陆晓风明明是被迫的,也无可避免起了反应。
人的ròu_tǐ与灵魂是分开的。
程炎从下方抬起脸,吻住陆晓风,让他尝嘴里的咸腥味。这个吻明明是恶意的,因为有之前的粗暴与之对比,显得难能可贵,放温柔许多了。
其实只要程炎态度软和一些,好好跟陆晓风谈一谈,他保证什么都听。本来说什么不该认识,都是陆晓风一时的昏话。
偏偏程炎闷着头就是干。
他整只手都是润滑油,还要恶劣地用那只手捏住陆晓风的下巴,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黏糊糊的就顺着陆晓风的脖子往下流。
以前那么爱干净的人完全变了个样。
陆晓风看着程炎,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忽然想学他,就伸出手去触摸。感觉摸到了一手湿淋淋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别的。
程炎把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
“这辈子我们认识了,你等下辈子。”程炎的声音在耳边犹如恶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