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炎不吭声地脱去了自己的家居服,黑色长袖t恤,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属于完美的衣架子,穿衣服看着正好,一脱衣服满眼都是肌肉。
陆晓风目瞪口呆,撑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招来了他的想法。程炎从陆晓风的眼里看到了疑问,拿出那张蛋糕底压着的心形卡片。只见上面是陆晓风亲手写的:“祝程炎小朋友早日康复。”
程炎眼睛含着笑,把卡片在陆晓风眼前晃了晃,意思像在说:我都是顺着你的心意行动的。
天杀的,那句话的意思明明是希望程炎尽快从捐献手术的影响里走出来,变得和以前一样开朗有活力。为什么被理解成这样了?
他从背后抱着他,紧紧贴着后背。陆晓风懂了他的动作暗示,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紧张地说:“你才做完手术三个月,医生说了要节制。”
程炎埋在他衣服里,亲亲他的后颈,缓缓地说:“我要。”
他总是这么直接地表达索求,陆晓风下意识想逃,双腿却已被他压制住,双手也被按在两侧动弹不得。程炎低下头亲他,一番强吻,陆晓风这才有些动摇。喘着气问:“你真的,没问题吗?”
“我不知道,你来摸摸。”
听起来还真的茫然又无辜。陆晓风想到程炎在医院里受的罪,心里揪紧,就听话去摸。他发觉自己上当了,一下子烫手似的缩回去。说话支支吾吾,一边想爬起来:“不行,要听医生的话。最少再等一个月,你再忍忍。”
“今天要是让你跑了,我就不是个男人。”程炎扣住他的腰如此说。
接下来的一晚上程炎都在用行动向陆晓风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可怜了陆晓风被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凌晨四点钟才得以睡觉。
早上起来腰酸背痛的,还急着打电话给程炎的主刀医生,问关于做完肾移植手术之后夫妻生活方面的事。
医生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如果患者恢复得快,是件好事。
打完电话回了卧室,程炎还没有醒。见他睡得那么香甜,陆晓风便也想搂着他来个回笼觉。
床垫的塌陷让程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反过来把陆晓风搂进怀里。
“昨天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前面没做好?”程炎轻声问。
“没有的事。”陆晓风老妈子附体地唠叨起来,“你忘记医生说了,你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咱们以后还是要顾忌点。”
他怕程炎听了不高兴,又摸摸头发,以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