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柚洗完澡出来,就被简书男摁在床上亲得晕乎乎的,忍不住推了她一把,“我今天碰到个题,不会做……”
简书男喘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认命地直起身,“好吧,什么题?”
“哲学题。”熹柚微微抬起上身,纯真的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魅色来,“为什么简书男同学总是不敢脱我的衣服呢?”
简书男脸上一燥,“什,什么?”
熹柚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她处在情绪低谷的时候忍不住扒了简书男,后来慢慢习惯了几乎是对那手感欲罢不能,每次接吻都要伸进简书男的衣服里吃顿豆腐。
然而,简书男同学,就像块只会接吻的石头,两只手除了来抓她的手以及揉她的腰和肚子,再没有往她的腰部以上伸过。
熹柚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才像个老流氓。
她是这么想的,不做到大人才能做的那一步,好歹互相的触碰总是可以的吧。
不脱裤子,放开来干。
这是熹柚同学的观点。
在简书男同学眼里,熹柚这个问题简直是问得她都要委屈起来了。
她不敢碰,怕碰了就会想要更多。
熹柚对她似乎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想法,碰她揉她的时候都很乖巧,从来没想过要往下走。
对于满脑子只想把熹柚扒光光的简书男来说,不让碰全身,那她索性哪儿都不碰。
忍啊忍,总有一天会看到她情动的样子。
熹柚问完也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偏开脑袋,腿还被简书男压着,想抽出来,结果撼动不了简书男半分。
“我,我睡了啊……”
她燥得慌,都不敢再去看简书男的脸,几下爬到床头,啪一声把灯给摁灭了。
夜色里,简书男有些郁闷,这种时候被小女友质疑了,她应该像个真正的流氓一样扑过去证明给她看的。
但正是因为清楚她熹柚的真实想法,才更加不能乱来。
啊……
可是被质疑了,还是觉得好没有面子。
两番权衡之下,简书男趁着暗光,隔着被子搂住了熹柚,脑袋无精打采地搭在她肩头,别提多可怜了。
熹柚咳了一声,“那个,该晚安了,明天还上课呢。”
简书男伤心,脑袋又挨着熹柚的胳膊缓慢地蹭了蹭。
熹柚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被只猫给挠了,痒得她想躲,顿时无比后悔刚刚问出的那个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