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难耐地何止是东方度,暗云的身体也敏感地有了反应。隔着衣服,暗云狠狠地咬向东方度的肩膀,却在咬到肉之时又减去了力道,因着七分不舍,三分怕她疼地喊出声被乾文帝听见。
一阵酥.麻之感从左肩传递至全身,东方度将暗云紧紧地揽在怀里,低头轻吻暗云的耳尖,唇瓣顺着耳廓慢慢下移,将鲜红.欲.滴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舌尖轻.舔,时而轻咬时而吮.吸,似在品尝人间美食,惹得暗云不停地轻颤,再无顾忌狠狠地咬住了东方度的肩膀,饶是如此,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
东方度和暗云两人在屏风后的里间做着羞人的小动作,丝毫不顾忌此刻正在御书房大殿说话的乾文帝和两位大臣,最后,连宣秋裕和赵赫章在何时离开的御书房都不知道。
忽然,一声“度儿”由屏风的那端传了过来,想来是两位大臣离开了,乾文帝欲唤东方度回正殿继续刚才的话题。
乾文帝的喊声将沉浸在身体欢.愉之中的两人唤回了神,东方度一将手松开,便得了暗云愠怒的白眼。
“哼!”暗云轻嗔了一句,当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东方度自知方才的举动大胆乖张,摸了摸鼻尖,微低下头,一副我错了的态度,跟在暗云的身后出了里间。
暗云出了屏风,特意放缓了脚步,三两步便被东方度跟上了。
知暗云特意等自己,东方度伸手勾住她的纤手,瞥了眼绯红带着晶莹丝线的耳垂,立即一本正经地看向了前方。
方才太过投入,都没有听到赵赫章和宣秋裕说了什么,可现在看乾文帝的表情,丝毫没有发怒的征兆,难道那两人不是来汇报调查结果的?
乾文帝低头奋笔疾书写着什么,表情淡然,小半柱香后,才将手中的狼毫笔放下。
抬头看向殿中央的东方度和暗云,问道:“度儿,方才赵侍郎和宣寺卿说的话,你可听到?”只要不是听觉出了问题,屏风后的东方度定能听到赵侍郎和宣寺卿说的话,可偏偏那时候她正专心地做着别的事情,对大殿上的话置若罔闻。
东方度摇了摇头,“父皇,儿臣未听到。”
她说的是真话,可乾文帝却误以为她不敢过问宫中一事,方才如此,便宽慰道:“度儿,朕是你的父皇,你无需害怕。”那些臣子装聋作哑是保命的手段,东方度是他的孩子,正所谓虎毒不食子,她又何须对自己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