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天邪掌门应该识得此人吧,还是请天邪掌门告诉我们吧。”英拓一直紧盯着天邪不放过,凶猛的目光与那天邪阴狠的目光正面碰撞。
“啊----,这不是天魔宗的匕勒散魔吗?”却有人惊呼起来,叫出此人的身份,让所有人把目光都射向天邪,令天邪的脸色更加阴沉,随天邪同来的天魔宗门人各个神情戒备。
“哼!”天邪冷哼一声,“匕勒在门中犯过错,早已不在门中多年,无人知晓他的行踪,谁知道他在外都做了些什么。”
但如此狡辩之词中人岂会这般容易相信,若是如此,天魔宗为何不公开此消息,而要在事发之时才推脱?
“那为何褚般事都与你天魔宗有牵连?事发之时是你那位爱徒无痕,如今遍寻不着,那位尚有嫌疑的无镜又身在何处?此次又是你门中的七劫散魔,若说与你天魔宗毫无瓜葛,是在令人难以相信。”另一仙修派掌括魔修中另三位掌门看向天邪的目光也带上了疑惑猜忌。
“凌善掌门,天元宗一向最具权威,此时还是请凌善掌门来代表我们整个修真界未无数冤魂和枉死的人讨个公道吧。”英拓一拱手,让处置权让给了凌善,退在一边。
“多谢英拓掌门高抬,凌善惭愧,天元宗这些年竟然查无所获,英拓掌门和启沐掌门大义。”凌善眼中闪过异光,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想法,但神情愤慨,面向天邪。
“天邪掌门,邪恶势力涂炭生灵,人神共愤,事关整个修真界的安危,凌善也不得已代替仙修派向天邪掌门讨个说法,否则凌善难辞其咎。”
“你----”天邪呲目,阴狠的盯着凌善一连正气的脸。
“这怎么可能?掌门,一定是他们栽赃,我不相信匕勒长老会作出这等事,毕竟之前的一场劫难,我们天魔宗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天魔宗的一位门人分怒道。
“对,检查匕勒长老的储物戒,若没有证据,就是你们仙修故意挑起事端,我们魔修不会再手下留情!誓要追究你们伤害匕勒长老之过。”一人更是喝斥。
看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天钺微微一笑,这里就他与那位灵隐宗的大长老的修为高过匕勒,可以强硬解除血契,但显然,灵隐宗是当事人,无法再参与此时,“怎么只是我事先声明,出现任何事都与此同时无关,各位也不可把怨气撒到我身上。”
“有劳天钺首领了,我血神宫也很想知道事情真相。”血神宫掌门客气道,血神宫正是在上次劫难中元气大伤,天魔宗却后来居上,今日之事让他也起了疑心。
“好说,我也担心哪一日这些邪恶的势力跑到我们妖兽区域作乱。”天钺微笑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目睹这一切,他的心情正舒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