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凌善谨慎的态度与狠毒的心性,比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出言威胁他的天邪,一定会找机会再来对付他,那我们现在要做到,便是提前出言提醒那天邪,再有天邪去对付凌善。现在就先在这海底里带上一段时间再出去再出去吧。”
龙御天眼中闪过精光,在凌善潜向海面时,他就果断地让清儿控制小虫离开凌善,跟到现在便好,那天元宗主星必定更加森严,深入腹地,到时不一定能顺利出来,而且现在得到的消息,相信日后已够让凌善忙碌一通了。
“好,就按御说的办,真不知道这天邪手中到的掌握了凌善的什么把柄。”龙月清摸摸肩上的小银点头道。
两人在纳天戒内一面修行,一面查探外面的动静,以防再有人出现在这里,如此过去了两个月。
这一日,天邪总算平复了心静,静心打坐,不得已之下抛开了掌门之位,倒是让他心境隐隐有了提升,心下大喜,知道只要飞升到上界,属于他天邪的机会又会来临。
突然,心中一凛,睁开双眼,两道寒芒射出,紧接着一个挟着怒气的声音由远及近。
“哼,大胆贼子,不仅趁老夫渡劫时进行破坏,而且霸占老夫的府邸,强夺老夫收藏的至宝,没想到老夫在天劫下竟然未死,只是修养至今,贼子,以为老夫已死,竟敢还霸占在老夫的府邸中,今日,老夫定要你偿还一切!”
“轰”,天邪闪避不及,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击轰倒在地,“噗!”喷出一口鲜血。
“咦!不是那贼子?竟然是魔修,你到底是何人,和那贼子是何关系?速速交代清楚,否则老夫当你与那贼子是一伙一同杀了便是!”来人讶异一声,仍是充满了杀气,狠狠盯住那天邪。
“前辈,”天邪心中是恨的牙痒痒,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看不出此人的修为,从他话中辨出,此人乃是渡过天劫,属大乘期的即将飞升之人,不是他能敌的,“我是由别人带来的,他说是这里是他的地方,我才留在此处修行,也期望早日和前辈一样,渡过天劫,成功飞升。”
“你说,领你来此的人是何模样,让老夫辩一辩,让老夫找到此贼子,定不饶他!”在天邪面前的是一位精瘦的老者,却满面红润,肌肤入婴儿般白嫩,只是满面的怒容。
“前辈一直在此隐修吗?此人在修真界中也是名人,很少有人不识。”天邪天性多疑。
“当然,那些个肮脏事老夫懒得理会,一心修行早日分升上界才是,这里的阵法乃是老夫亲手所布,虽被那贼子改动了几分,但不可能阻挡得了老夫,你且给老夫描绘一番。”来人一副清高模样,透着不屑。
“是,前辈,前辈请看,是否是此人?”天邪心中越加怀疑,怀疑起凌善的用意,否则来人怎会出现在凌善所谓的隐秘之处,怎可如此轻松进入防护阵中?刚刚那一击已让他重创,难道凌善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天邪凌空描画了一番,现出凌善的面目,果然,就见来人大怒,杀气溢出,“正是此贼子,可恼!老夫一定要杀了你,夺回我的宝物!”
“你是他的同伙,是不是?那也不要怪老夫手不留情了,你也把命留下吧!”老者目光狠厉,盯着天邪,聚集起能量,欲将之击杀!
“等等,前辈!请听我一言!”天邪心中一寒,那杀气并不假,是真正对凌善以及被凌善牵连的他动了杀机,连忙出言。
“你说!”但老者并没放松聚起的气势,一有不对立即击杀。
“咳……前辈,晚辈与此人也不知,只是晚辈遭人追杀,遇到此人利用他的把柄加以威胁寻个藏身之处,待他日另加图谋,扎实没想到此人如此狠毒,竟想利用前辈的怒火将我击杀,而且此人乃是大派天元宗的掌门人,仙修派的掌门人怎可与我这魔修是同伙前辈莫要被这虚伪小人利用了。”天邪极力劝说,首要的保下自己这条小命。
“什么可恼!一定是觊觎老夫的宝物经作出如此卑鄙行径,真正丢了我们仙修的颜面,老夫就说这些名门正派中都是些肮脏之人,只知专权营私,不知认真修行寻道才是我辈修行之人的正道!”老者怒骂。
“正是,前辈,那凌善正是那虚伪之极的小人,伪君子,做下无数卑鄙之事,却道貌岸然,以高人自居。”天邪连连附和。
“住口!”老者连他一起骂,“你也不是好人,否则怎会同样使用威胁手段?而且与这贼子有来往,也不见得暗地里作了什么勾当!也罢,老夫飞升在际,也不想多遭杀孽,老夫与那些大派不同,不会不问情由击杀魔修,你滚吧,老夫与那贼子的恩怨老夫自有掂量!”
“是,前辈才是真正高人,我这就离开,玷污了前辈的居所还望前辈海涵,晚辈告辞!”天邪忍住体内的伤痛,挣扎着爬起向外走去,心中的仇恨怒火愈烧愈烈,凌善,你等着,我天邪绝不会罢休!
留下的老者则是在洞府中寻了个清静之地,便坐下闭目打坐,只是此时纳天戒内,只剩下龙御天一人,身旁趴着小银,龙御天正一脸笑意对着面前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