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选摇头:“我不去了,我今天想把你画的这张椅子做出来。”他微皱着眉看上面的图纸,又道:“这怪模怪样的,用来作甚?”
当然是干那事的!
前面那两根棍子是为了架开腿用的,还有那个带着圆洞的板,是要隔着弄,用来增加情趣的!还有……
陆长安心中燥热,脸上却冷哼一句:“我自然有用,你尽管做出来就成。”
等转过身之后,陆长安脸上才有点烧红,这段日子以来,他除了扑在抄书作画挣钱上,其余时间就是偷偷盯着梁选流口水。
各式即使话本里没有但适合做那事的姿势或用具,简直就像是雨后竹笋一般,不停地在他脑海里蹦出来!
一会儿他琢磨着可以跟梁选叠在书房窗台上这样弄!
一会儿他又想象着两人可以前后连着,绕着院子一边走一边捅!
又有可以改造椅子,这样那样做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陆长安这段日子之所以能熬得住这么勤奋拼命地干活挣钱,都是因为在这忙碌的间隙,这些香/艳的想象给了他无穷的动力与诱惑。
陆长安心情轻快,嘴里哼着小曲儿,牵着驴子下了山便直奔龙江城。
先去书局交了书画,换了银钱,那幅送子观音图果然卖了个好价钱,居然有足足十八两!虽然知道人家掌柜转手卖出去,肯定能翻好几倍不止,但陆长安还是很心满意足了。
抄的书因为量多,也换了不少银子。
陆长安揣着将近二十四两银子,出了书局就赶去医馆。
也合该他走运,月中张家商行在几个得力管事的主持下,带着张掌柜那个草包儿子在路上当吉祥物,终于在两天前运了一批新的足量货物回来了,其中就包括大量的药材,所以如今药价也回归正常了,陆长安也不用多花冤枉钱了。
“紫芯花,万琼草,银方菇,美芝根……啧,你确定要这些药材吗?”还是那个铜铃大眼的柜台大夫,他仔细瞅了两遍陆长安递来的药单,有点疑惑。
陆长安心下一抖,心道他不会看出了这是南风馆小倌用的药了吧?
幸好大眼大夫没有断袖之癖,也没有研究过男子承受需用什么药物,他嘟嚷道:“都是一些美肌养体的好药,你一个男子来买这些干什么。”
大眼大夫分门别类地称好了药,又一一包好绑好,才递给陆长安,还不放心地说:“叫你拿方子来给我瞧瞧你又不肯,虽然这些都是滋补的药,但是你自己胡乱用的话,虽不至于伤身,但也影响药性,你好自为之吧。”
陆长安反倒对这大眼大夫生出了一点敬重之意:“多谢大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