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敷药……」
「滚一边穿你的衣服去!」
傅千裳心里正不舒坦,说话也没好气,聂琦却没在乎,上前抢过他的药,将他抱进怀里,道:「乖乖别动。」
被折腾了一夜,傅千裳也没多少力气去动了,于是乖乖趴在聂琦怀里,让他为自己敷药。神智清醒间,他对和一个男人赤裸相拥有些排斥,而且后庭还被人轻柔爱抚,总有种怪异感觉,心突突的跳,内息又乱了。
傅千裳惊恐地看看早已熄灭的篝火。
难道那春药的药性还没过聂琦的呼吸声变成沉重的喘息,顶在他身上的硬物似乎又大了几分,在他后庭涂药的手也恶意的伸进去,一点点的刮挠。
他配的金创药何时有调情的功效了?可以让那手指轻易地滑进体内,翅带动热流在身下回旋,燥热难当,看来发情的不止是聂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再来上几次,恐怕不用别人来杀他,他也会被做死吧。
傅千裳挣扎坐起,将聂琦推到一边,狠狠吼道:「你要是敢大清早的发情,信不信我把你那家伙切下来喂狗:」
聂琦脸露尴尬,停了半晌,突然郑重道:「我会负责的!」
傅千裳正在穿衣衫的手一滞,喜道:「你醒了?」
聂琦点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绝不会再伤害你,即便你是主子要杀的人,我也会保护你周全,哎哟……」
脑门被傅千裳狠敲了一记,他还想再敲,后庭却被大幅度动作带动的一痛,一阵咧嘴后,怒骂:「错,你是皇帝,不是杀手!我是你的见习御医兼侍卫,我们来这里破龙脉,可是却有人想对我们不利。」
聂琦面露疑惑,揉揉头,皱眉道:「我是皇帝……」
「是!」
.傅千裳将昨晚引发聂琦暴力的那个小瓷瓶拿到他面前,问:「这到底是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
他见聂琦仍旧神智恍惚,便想以毒攻毒,刺激他恢复,聂琦接过药瓶,想了半天,迟疑道:「我是聂琦,符水撒入千绝山的溪湖里,可破它的龙脉……」
他忽然用力揉头,呻吟道:「不对不对,我是杀手傅千裳,奉命杀你……不,我不会杀你,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见聂琦抚头大叫,傅千裳吓得连忙上前抱住他,哄道:「不想了不想了。」
好半天才把聂琦安抚住,他却累了一头汗,苦笑自语:「杀手傅千裳」
聂琦穿好衣服,将瓷瓶揣进怀里,御令却被傅千裳抢了过去,占为已有。
「你是皇帝,这种如朕亲临的牌拿着也没用,不如送给我吧。」
其实他是盘算着将来闯荡江湖时,可以用来混吃混喝,怎么说他也奉献了一夜,拿些赏头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