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方便呢。
“名大哥,我出门了,你在家呆着好好的哈。晚点回来再看你。”才短短几天,她已经习惯了早晚各一次跑名医跟前道早安晚安。
虽然看着他没有呼吸起伏的胸膛,还是感觉心里酸酸的,但玉瓶说得对,名大哥虽死却也未死,不然他的身体不可能不腐烂。
名大哥这是名副其实的只剩一口气了...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他的!
微叹一声,她满脸忧愁,拿过帷帽出了门。
大师兄今日有事需要离开半天,还顺手帮她把东方乐带走了...池净心里一暖。大师兄冰冷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体贴入微的心。
来到郊外校场,远远地便看到万晟负手而立的身影,她双眸一亮。这些日子以来,她与万晟几乎天天见面,偶尔闲聊几句,比以前熟稔了几多。
上次笑着笑着,她恍惚着脱口而出叫他承宗。万晟便用那种古怪的神情望着她,问她,“承宗到底是谁?”
他依稀记得初见面的那天,他就在她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池净微笑着,却带着痛意道:“承宗啊,是我的弟弟。我与他失散了十年...”
“我长得真的很像你弟弟吗?”万晟闻言,微沉着脸。
“嗯,很像。”你就是他啊...池净眯起眼睛,望着站在背光处的万晟,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上还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虽然胎记的位置不一样,但万晟不是承宗的前世的几率有多底?他不知道她有多感恩,在她失去了承宗十年后,痛心了十年后,在她死在爆炸后,还能有机会见到他。
有机会为他招兵买马,为他积粮存银。
...
池净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远远地唤道:“少爷!”
万晟回过头来,看见她,也露齿一笑:“池净。”旋即看到摘下帷帽的她的脸,皱眉:“你的脸还没好?”
“嗯,得三个月后才能揭开。不过没关系,不碍事的。”现在离立春还有两个多月,战争打响的那天,她的伤早好了。
“聂意寒和何必方在那边等你。”万晟道,说起聂意寒,态度很是敬重。池净为他笼络来的人,确实非凡。
“嗯,那我过去啦。”池净笑道,走了几步,赶紧回头又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你带了早饭。”
看着池净走远的背影,万晟抹了一把脸,才将脸上的笑意抹掉。低头一看,是糯米饭团...笑意又起。呆愣一下,再次伸手将脸止的笑抹掉,揉了揉两腮的肌肉,深邃的目光又朝池净望了过去。
她总是一见他就笑,害他现在看到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也跟个傻子般笑个不停!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