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处于上位的男人,总是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能主动提出分手。
双重标准,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典型的中式大男子主义。
她心中嗤笑一声,无辜地眨了眨眼,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确实想要和你分开。”
看着卫柏愈发难看的神色,覃吟的笑容更加灿烂。
只是如此,覃吟还觉得不够,她又补上了一刀:“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她全盘否定了。
还说两人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
更使得刚刚觉得后悔的那个自己尤其可笑。
卫柏感觉到心中有愤怒、激动,多种复杂的情绪疯狂地交织成一团。
只是多年来的习惯使得他没有立刻发怒。
卫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看来,我们两人的想法相同。”
“既然如此,乔小姐----”
卫柏当即改了对覃吟的称呼,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覃吟伸出的手给打断。
他立刻就认出了覃吟手上拿着的是一张支票。
覃吟满意地看到卫柏面上出现的难堪,漫不经心地火上浇油,甚至还把手往前递了递。
一副他不接,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也陪了我不少日子,我也不能就这么当做没发生过。”
“这张支票,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
明明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在覃吟的口中却像是在付嫖///资。
卫柏定了定神,脸色铁青。他咬着牙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怒火,音调都因为极端的愤怒而开始颤抖:“那还真是谢谢宁夫人了。”
“宁夫人现在也真是阔气,一出手就是一百万,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看来宁大少爷意外出车祸,反倒是让你因祸得了福。”
“只不过我还听说了一点小道消息,宁大少爷的车祸,和宁夫人你......脱不了干系?”
卫柏当然知道宁景行的死亡和覃吟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种流言蜚语的谣传,对一位刚继承了大笔遗产的寡妇,总不会那么地舒心。
他自信这件事覃吟并不知情,所以故意暗讽,把这事摆到台面上给覃吟添堵。
尽管卫柏盯着自己的眼神尤其可怖,覃吟却仍旧神态自然,眼中含着笑意:“没错,我现在有的是钱,出手自然大方。”
“至于我老公怎么死的,相信警察会很乐意回答你的这个疑问。”
“我还有事,先走咯。”
“回见~”
覃吟将支票拿到面前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接着把支票塞进卫柏西装上衣的口袋里。不等卫柏作出任何反应,覃吟就已经站起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