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被吓了一跳,丝毫不敢耽搁,心跳如鼓般将话一口气说完:“下官就是想请教下,黄家院子纵火一案,需要怎么处理!”
“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就一间小屋子?”胡彪越发不耐了,就这么一点事情,特意在这里耽搁他这么久时间?
“不止屋子被毁,街上的民众受伤者众多。不查个清楚,恐怕难以服众……”县官一听胡彪的口气,赶紧将这事情的严重性说一遍。如果这位大将军不理,他这个小小的县官估计就要折在这里了!
一想到这,县官的汗水流得更加欢畅了。
胡彪眉头紧锁,略一思考,就开口说道:“你们不是抓了那个叫啥来着?这间屋子主人嘛!就是他了!不满衙门治理,纵火行凶,又故意误导官府衙役。就他了!”
话落,胡彪直接推开县官,大步朝赵信屋子里走去。
县官一顿,想象不妥,可他没能再次上前。两侧的士兵一见胡彪推开他,便也激灵地将他挡在了门外。
胡彪一行人回了东厢房,将随行行李打包了下,又急慌慌地奔出门。出门时路过一旁高喊的县官,也全当做没有看到。
县官又蹦又跳的,也没能让胡彪回心转意,继续听他说话。眼见着一群人风一样地远去,县官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声,恨恨说道:“赵信就赵信!反正是大将军的意思,和我没干系!”
话落,他也不在这里纠结了,直接回了府衙睡觉去了。
隔天一早,阿毒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醒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背靠车厢,坐着睡觉的陆封。
阿毒推开盖在身上的披风,蹑手蹑脚靠近陆封。她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沉睡着的陆封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阿毒被这双明亮的眼睛一看,心虚了一瞬。她抬头看着车门,赶紧推开来,朝外喊道:“暗二,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顿时,暗二感到后背一凉,难得开口回答道:“不用。”
阿毒得了个没趣,怏怏缩回车里。陆封在一旁瞧见了,勾唇笑笑,说道:“不来问我累不累了?”
“你不是都睡醒了么?”阿毒摸摸鼻头,眼神有些飘忽。
“坐着睡醒了?”陆封丝毫不放松,穷追不舍。阿毒无言以对,干脆闭上嘴,往后缩缩,缩回原来的位置端正做好。
陆封看着失笑,起身朝阿毒那边凑近。他紧挨着阿毒坐下。阿毒往一旁挪了挪,陆封跟着挪了过去。阿毒身子一僵,又挪了挪。陆封紧跟上。
就这么挪着挪着,阿毒挪到了车厢角落。眼见陆封又要挨过来,阿毒忍无可忍开口喊道:“男女授受不亲!”
陆封一顿,呵呵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阿毒脸色一红,假装沉稳地跑到了对面的座位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