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他甚至都不敢看苏启一眼。
苏启也没有搭理他。
出来后,外面军队整齐的排成了两排。
一个简章上有这金黄标志的男人神色十分着急的走了过来。
在看到苏启毫发无损后,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
十分尊敬的在苏启面前低头:“苏先生,您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感谢你没有出事。”
这一低头,让门口不少围观的当地人一阵瞠目结舌。
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他们认识,经常在电视上看到。
是他们马来国军方力量的代言人。
就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竟然在苏启面前低头了,这怎么让他们不心惊。
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突然一愣,死死的盯着苏启失声:“我知道他是谁了!”
“他是苏启,那个投资了我们马六甲海峡的人!”
其实他还只差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了,那就是苏启是他们马来国新次序的引导人。
现在的马来国家顶层力量,都是当年苏启在这边的时候组建起来的。
如果没有苏启,端都国王这一圈子人早就被排挤到了马来国核心圈。
搞不好下场还十分的凄凉。
一时间,人群炸开了。
他们脑海中也豁然开朗,为何会有军舰过来保护这个华夏人。
至于东少和他的那些手下,在听到了苏启这个名字后,吓的身体一软。
如果不是被人架着的话,只怕早就瘫软在了地上。
苏启望着那穿着军装的中年人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打扰了,马西将军。”
“我原本以为自己来这里会很安全,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要惊动你们。”
中年人赶紧开口:“不不,苏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
“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想我们没法向华夏人民以及华夏官方交代。”
“好在一切都是虚惊一场,走吧,我们还是上船说。”
苏启点了点头,指了指垂头丧气的东少:“这个人带走吧,我有话要问他。”
而后一行人上了船。
这些军人们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三四个小时后,苏启从看守东少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在跟马西将军讲了些什么后,下了船。
船已经停靠在了马六甲海峡当中。
所以一下来就是他们这边的公司。
在前往孟总办公室的路上,孟千忍不住问道:“启哥,刚刚你在岛上说那个季永福在算计你。”
“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看出他在算计你啊。”
“既然是算计了我们,我们干嘛要放他一马。”
苏启笑着解释道:“这个东少是季永福的手下,而忠义堂是季永福一手所创立起来的。”
“刚开始我确实小看了他,但看到这个东少后,我开始意识到整个人的心机之深。”
孟千抓了抓脑袋:“我还是有些不了解。”
苏启摇头:“东少这人虽然年纪不小了,但嚣张无度,你觉得这人真能够斗的过季永福吗。”
“忠义堂既然是季永福一手所创立,东少在黑金之路上蹚浑水,你觉得他可能不知道吗。”
“黑金之路是马来国道上最强,最富有的一条发财路线,季永福的忠义堂是马来国几大著名黑帮之一 。”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黑金之路,又怎么可能没有跟澳洲人合作一起发财。”
“那他既然知道,为何不跟我们说,非得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干嘛。”孟千更加不理解。
苏启双背后,走在前面:“他在洗白,所以我说他是一个老狐狸,深不可测,连我都差点着了他的道。”
接着苏启把这个季永福好好的说了一遍。
季永福如苏启所预料都一样,他确实在黑金之路这条都上涉及很深。
而且也是通过这条道上发财,奠定了自己在马来国道上的地位。
但这人很聪明,知道玩大了,最后死的肯定是自己。
加上自己二弟东少蠢蠢欲动,一直想要取而代之。
于是这人就顺势而为,让东少得逞。
在外人看来,他确实已经被东少给软禁了,而且夺走了一切。
忠义堂的那些生意也全被他给吞噬。
也就是说,道上人的目光全部都在了东少身上,而他季永福成了大家眼中毫无威胁之人。
一个没有威胁的人,自然就没有人会把他当做一回事。
这就是在洗白上岸,彻底脱离道上的一切。
他不说黑金之路的人,其实也很简单,是他不敢说。
说了,肯定会遭受到一些力量的报复,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东少过来说。
他明白,只要自己这里来了陌生人后,东少的狗腿子马上就会把他本人给叫过来。
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于是一直都在跟苏启打哈哈,拖延时间。
就是要等到东少过来。
东少过来后,他再挑拨几下,二人矛盾成形。
苏启肯定不会放过这人,于是必然会把东少给控制。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
既解除了东少这个威胁,恢复了自己的人生自由,同样的也洗白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我被软禁了这么多年,道上的生意,我不再接手,你们也别来找我了。
不过,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苏启把他给看穿了。
孟千如醍醐灌醒,不解的望着苏启:“启哥,我还是那句话,这人心机如此之深的算计我们,我们干嘛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