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劳任怨的名声居然这么大,只是报个名号就让何炮丹吓成这样?
想来此番难以善了,风亦飞冷声喝道,“你们是为崔捕头而来?”
任劳扭头看向了任怨。
任怨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只是好奇,恰好路过清州,无意中得知这霹雳县有名捕头徇私枉法,可竟惊动了府衙,让奉钦命下来各地巡视的纠察司大人下令,快马传书不得行刑,择日再审,这事有些古怪,所以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会在这儿与风小哥你偶遇,实是难得的缘分,要不是看到你的轻功是柳五公子的独门绝学,还真认不出你的身份,呵呵呵。”
说着,任怨又笑了起来。
风亦飞愕然,“怎么见着我就是难得缘分了?我虽然帅,但是不搞基的。”
吐槽归吐槽,风亦飞还真是不明白任怨的意图,看他们两人根本不急着动手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图谋?
莫非那造孽的好感度又奏效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好言好语的说话?
听见风亦飞这话,任怨愣了下,“搞鸡?搞什么鸡?”
风亦飞顿时了然,他没听明白,按游戏里的时代背景,他听不懂也不奇怪,这会该叫龙阳之好,或是断袖分桃之癖才对。
也懒得跟他解释了。
“那你们拦在这里,是要阻止我救崔捕头了?”
任怨又复摇头,“区区一个县里的捕头,我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风小哥你想救他,也能卖你个面子,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结个善缘。”
“提醒我什么?”风亦飞着,也不靠前,传音道,“我们并无恶意,你也无需再与我等做无谓的争斗,你的先天无相指剑虽是强横,但你决计留不下我俩,你若是还要纠缠不休,我可以担保,你那秘密很快便会通传天下。”
风亦飞实是无可奈何,回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方才已经说了,我们与你相见,只为结个善缘,提醒你一声,并无其他意图,日后要有需你帮忙的地方,再另行说道。”任怨道。
“好。”风亦飞郁郁的答应。
实在是倒霉,怎么都想不到还会遭遇这一出事情,有把柄捏在他们手里,这麻烦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见风亦飞凝立在原地,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任劳任怨这才靠前了些,但还是有些忌惮的意味,没有走得太近。
他们却不知道,风亦飞这状态只有30秒,过了就要弱上一筹。
何炮丹搀扶着崔七,左望望,右望望,却也不敢出言发问。
对刚刚交过手的事情,任怨似是毫不在意,又露出了那有些羞涩的笑容,也不传音了,“风小哥,你想救这崔七,带他逃离难免会让他背上个罪名,据我所知,最多过得一日光景,纠察司大人便会驾临这霹雳县,重审此案,他隐有相护之意,你们不如让这崔七先躲藏疗伤,等纠察司大人到了,再求见于他,好将这事了结了。”
风亦飞一愣,照任怨这么说,他是真的没有恶意。
何炮丹也是惊疑不定,不可置信的猛眨着眼睛。
“你们就是为这事才追过来的?”风亦飞问道。
任怨笑道,“那是看你的面子,要不然我们肯定是将这崔七擒拿回去。”
风亦飞满腹疑云,传音道,“你们到底还有什么图谋?”
任怨传音答道,“这会还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相爷求贤若渴,令我们四处招揽各方豪杰,风小哥你这等青年才俊,可考虑投入相爷麾下,绝对不会薄待于你。”
风亦飞虚眼,说起这朝廷里的宰相,听来的传言都骂他是奸相的,哪是什么好人,投靠他是肯定不行的。
见风亦飞不说话,任怨也不在这话题上纠缠,没用传音入密,径直说道,“该提醒的已经提醒过了,风小哥你记得这份人情就好,他日再见,我们再把酒言欢,容我等先走一步。”
任劳也咧嘴笑了起来,甩着手掌附和道,“下次见面可不要喊打喊杀的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折腾,接了你的剑气,可是疼痛得紧。”
风亦飞这才发现,他的双掌是青黑一片,肿胀了许多。
两人说罢,也不等风亦飞回话,齐齐拱了拱手,如飞远去。
风亦飞心中着实是郁闷,堵得慌。
还好任劳任怨说了会保守秘密,要不然泄露出去,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和师父。
他们肯定有所图谋,事已至此,也只能见步行步。
想想风亦飞就觉得头大如斗。
怎么自己就会摊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两人一走,何炮丹登时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这两个凶人终于走了,吓死我了。”
“你认识他们?”风亦飞问道。
何炮丹吞了口唾液,“听过他们的名头,这任劳,任怨二人,是六扇门里最心狠手辣的两个人,道上曾有兄弟落在他们手中,杀了足足四十一天,连那人的至亲都再也认不出他是谁,更看不出那居然是一个‘人’,可是这‘人’偏偏没断气,还继续活着受苦。”
“他们一老一少向以活剥人皮,任意用刑为乐,任何英雄好汉,落到他们手里,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一希望的就是,有机会能够自尽,据说他们用刑,绝不会让犯人有晕死过去的机会,总会让犯人亲眼目睹并一块块的吞食嚼啃自己的皮肉骨头,说他们是地狱出来的恶鬼也不为过。”
风亦飞一阵错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