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危机!相当紧张!
屋内气氛紧张,外面更加是充满火药味。
这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满场充斥火药味。
大战一触即发,眼瞅着周围稽查管理队队员异动,雷瞳,胡晓东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二人双双将刀提了起来。
在众人手里手电照耀下,胡晓东径直举动环顾四周:“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呐?这里队长办公室,都别乱来!!”
胡晓东刀上还流淌着血迹。
整个体育馆上下稽查管理队几十口人,就他,老徐,还有雷瞳刀上有血。
他们也是唯一宰杀过丧尸的存在。
这稽查管理队别看人多,但在胡晓东这把血刀面前,他们全都怂了。
没人敢迈出第一步,他们都怕做了先锋变成人家刀下鬼。
而胡晓东也是聪明,他的话并未质问周围围堵稽查管理队队员要干什么,而是来威吓强调这里是队长办公室,叫对方别乱来。
可实际,谁不知道眼下是个什么场面?
这些围堵稽查管理队家伙正是中年人安排过来做最后收拾的。
不过胡晓东关键时刻却是以馆内执法者身份呵斥众人搞清地点,摆正位置。
他这话是说给在场稽查管理队队员听得,同时也是讲给屋内中年人听的。
如果这个时候和周围人干起来,那就等于实锤了己方反水嫌疑,同时也给了中年人下手可能。
而用他这变通做法虽然还不能排除冲突可能,但至少不给屋里老徐增加麻烦。
胡晓东这番话语脱口,那些本来靠拢稽查管理队队员立马是歇菜退让。
他们无疑是畏惧了,而畏惧缘由显然不是胡晓东嘴里强调内容,而是胡晓东,雷瞳手里两把血刀。
诚如胡晓东预想的那样,屋里动静,他们外面听见。
外面动静,屋里同样尽收耳里。
胡晓东的话不论是老徐还是中年人都听到了。
老徐望着中年人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这个时候他必须时刻关注中年人动态。
以前中年人总是一副淡漠模样,你很难从他镇定面色读出什么。
但是现在,对方处在极端状态,那心下想的东西就不那么严实了。
适才外面动静一起,中年人目光便是本能看向门口方向。
而也正是因为此叫老徐知道了外面情况。
看来中年人这次是真的有想下“黑手”意思。
不用说,尽管只是听到胡晓东话语,但老徐能够推断,此刻屋子外面想来定是腥风血雨。
稽查管理队队员就等着屋内中年人摔杯为号,完了他们就可以将之前所受打击尽数还回。
此般状况一出,无疑是叫屋内气氛更加紧张。
老徐知道,中年人这个时候随时可能做出过激举动。
好在胡晓东还算理智冒出那句有意为之话语,不然他刚才要是说的话稍微过分点,中年人这边恐怕直接就给外面下达命令了。
但是仅仅靠胡晓东那点临时处置的“小聪明”还不足以平息目前紧张态势,老徐知道真正能搞定这件事的还得靠他。
他必须抓紧时间说些什么了。
“好,队长,你说我造反,那我们就来谈谈这事儿。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嚼我的舌根,想来你不会说,当然我也不需要知道。因为这事儿他们肯定不会说实情。”
“我了解,稽查管理队里有不少人不服我,有不少人想看我笑话。因为我触犯了他们利益,也的确做了不少叫他们不爽事情。”
“可在我看来,我做的所有没有毛病。这里我不想对稽查管理队行事做法做什么评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此刻多言毫无意义。但我虽然不说,想来队长你应该心里有数。”
“你自己也说了这体育馆没什么事儿能瞒住你,既是如此稽查管理队对下面民众什么态度你肯定了解。”
“是,他们做法过激搁在过往或许没什么,这体育馆一直就是这么治理的,人们都很服帖,没有闹事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约定俗成的事情。可是队长我想你也应该考虑过这么做可能带来后果。”
“只不过那时有驻军在,不管下面人怎么做,体育馆这边你都可以有恃无恐,真有人敢闹事儿,驻军不会做事不理。”
“可我的队长啊,现在和那个时候可不一样!丧尸事件过后,人们情绪处于极度紧张状态。这就好比一个橡皮筋,橡皮筋绷紧状态你若是持续加力会有怎样后果?它是会崩的!”
“民众过去随稽查管理队怎么弄他们都接受,不是他们怕,而是馆内可以给他们提供需要的安全和物资。但现在可以吗?”
“队长,我们现在外面被堵,想靠自身力量突围出去那是没可能的。而我们馆内存活想来也不足以支撑多久。那没了粮食,你认为饿了肚子民众还会像过往那样好说话吗?如果他们这个时候闹事,我们拿什么去平息?”
“靠稽查管理队这点人你觉得够吗?我今天处置四个兄弟,以及给队伍下达各种条例就是希望能够最大限度缓改变馆内民众对咱稽查管理队看法。只有改变这些,才能叫馆内秩序稳定。才能在紧急情况到来时,不至叫下面民众爆发民怨。”
“我想这也是队长之前交给我众人的目的,这是你想要看到局面?对吗?”
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徐仁杰不卑不亢。
他很详细给中年人把事情分析了一遍。
并且遣词句子都很客观,也相当容易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