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镇厅里,姜望面露惊容。
安顿下来之后,他才在钱执事嘴里得知齐军大军困锁阳国的事情。
也因而明白了,钱执事为什么委曲求全,任由宰割。
他还是嫩了一些,若早知此事,别说五百颗道元石,便是一千颗也未必割不下来。
但对于这个消息本身来说,区区一些道元石,拿多拿少,又算得了什么呢?
齐国一举一动,都足以引起东域动荡。
到殿门处。
那个并不算高大的身影,仿佛站在光与暗的分界点。
前面是光明,但他不愿走进。后面是黑暗,他也无法坠落。
只有其人的声音,恍惚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很清楚,却也很遥远。
“孤要看看,三十年弹指已过,凶屠……尚能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