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问:“不过怎么在这个房间里面坐着,是比较喜欢这个房间吗?”
叶染侧过头来看着司玄墨,“还好。”
随后她垂着眼眸看着眼前的这张桌子,眼眸一转,淡声道:“不过这个房间这一张桌子倒是不错,像是黄杨木做的。”
华永信一听,微微赞扬道:“眼光不错,这确实是黄杨木。”
司玄墨略有几全耳熟:“黄杨木?”
华永信点头,“正是你去年年底的时候捐赠给灵山寺的那一批黄杨木。”
“寺院打造了一些其它的桌子之后还剩下了一些余料,我让人做了桌子摆放在了三楼的客房的阳台上做茶桌。”
叶染一听,心思一动,“这么说来,今年才投入使用?”
去年年底捐赠的,做好到使用,应该没有多久的时间的。
华永信说:“对,今年三月份投入使用的。”
三月份才投入使用的?
那就是她才重生回来一个月前的事情?
叶染问:“那这一批桌子投入使用之后都接待过什么人?”
华永信微怔了一下,查觉到叶染问这话有几分古怪了。
司玄墨自然也发现了,他看了一眼华永信,又望着叶染,“三月份到现在,接待过四批过来培训学习的学生,其中有二批是寺院住持培训班,一批是佛门弟子培训班,还有一批是对佛学有信仰的俗事弟子。”
叶染抬头,“方便知道曾经住在这个房间的四位分别是谁吗?”
华永信刚想问她要这信息是干嘛,司玄墨已然点头,“可以。”
华永信:“…………”
很快,他叫来弟子把住在这个房间的四个人分别都找了出来,叶染看了一眼,两批住持培训和佛门弟子的培训信息十分确定,其中佛门弟子的培训是在她上一次想要住静舍时候的时间,难怪那个时候没有房间。
这三个培训班都是在她重生回来之后,唯有是那个对佛学有信仰的社会人士的培训班是在她重生之前一个月的。
叶染看了一眼住在这个房间的人,t大硕士研究生,柳桥松。
柳桥松……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注:隰念xi,第四声)
这不是师傅,又是谁?
司玄墨和华永信看着叶染盯着这个对佛学有信仰的社会人士的培训班的柳桥松看着,相视的看了一眼。
司玄墨问:“怎么了?”
叶染回过神来抬头,她指着这柳桥松,“这个柳桥松可能是我认识的人,有他的照片我看看吗?”
华永信愣了一下,说:“有的,所有参加培训班的学生都有一个表格,有证件照的。”
叶染问:“我方便看看确定一下吗?”
华永信说:“当然。”
很快,华永信便命弟子下去拿柳桥松的资料表格了。
华永信好奇地问:“叶女士怎么会知道柳同学曾经居住过这个房间?”
叶染指着刚刚的桌子,说:“你们来看,这里有一个l的字母,我以前认识他的时候,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住的地方刻上l的字母。”
司玄墨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确实是有一个l的字母。
华永信也看到了,只是看着那字母,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天啊,还真刻上了,这房间可就这个桌子最值钱!!”
叶染:“………”
大师不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吗?
司玄墨:“……”
他说:“回头我让人再送一批黄杨木来。”
华永信大师立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司施主慈悲。”
司玄墨则是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灵山寺有需要了,我缺你的了?”
华永信大师一本经正地说:“那是没有,不过寺庙嘛,慈悲为怀,普度众生,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司玄墨:“………”
他说:“我会交代李易的。”
华永信大师满意一笑,“阿弥陀佛,多谢了!!”
叶染看了一眼,前世她就听说这灵山寺捐赠了不少学校和医院,没想到这背后的大财主竟然是司玄墨。
弟子很快就送来了柳桥松的表格,上面果然有一张证件照。
叶染接过来看了一眼那照片,眉头一拧,照片上是一个十分清秀的少年,根本就不是师傅蓝扶苏。
司玄墨问:“照片上不是你要找的人?”
叶染摇头:“不是。”
司玄墨看了一眼华永信,他立马说:“照片和人我们都核实过的,只有本人方才可以才可以入学的,确实是t大硕士研究生。”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说:“不过这个班我倒是有几分印象。”
叶染抬头问:“哦?”
华永信说:“就是这个班的学生报道之后,基本上不怎么上课,所以很多学生我并不是记得很清楚。”
说完,他忍不住实力吐槽,“这些人,佛门重地,一点不尊重佛学,以后再也不办对社会的培训班了。”
叶染:“…………”
她,“大师,这个表格方便我拍一张照片吗,我回市区想去一趟t大找找看。”
华永信点头,“可以。”
叶染:“多谢。”
拍完照片之后,叶染便交报名表还给了灵山寺。
临近中午,两个人在华永信大师的邀请下在寺院吃了一顿素斋这才回去。
这一趟倒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算是查到了一丝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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