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道太素,又是一个不凡的炼神高手。”
司夜眼见那白发女子出现,面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神色。
在其身后,佝偻老者却是说道:“少君,时间到了,您该休息了。”
炼神返虚的武者,便是数日不眠也不会如何,他们的神识足够让他们精力不减,他们的强悍体魄也足以让他们无有疲惫。
但司夜却是不同,眼下的司夜,看似健康,实际上却是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他需要最为合理的休息和调理时间,这样才能保证司夜能够在平时发挥最大战力,而不至于在战斗之时突生异变。
司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愉,同时寻找到他那欧豆豆的心情在主母的对立面吗?”老者寒声道。
对此,其余人皆是不言,默默低头。
天都的制度相当森严,以他们的地位议论司命,已是逾越,也就是老者身为天都主母的亲信,才敢有胆子直言对司命的不满,其余人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明言。
老者有些急躁地来回踱步,“这次论剑大会,秦旸极有可能参与,务必找出他,并将其擒获。另外,让天都再增加人手,作为支援,秦旸之实力也许出乎我们的意料,以我们五人之力恐难以将其擒下。”
“是。”四道身影各自散去。
老者在四人离开之后,就地坐在司夜的房前,盘膝打坐。他要护卫司夜的安危,确保司夜能够安然沉睡。
然而,他却是不知,从他和司夜进屋之时,就有一男一女携手接近,在他们所居客栈不远处,悄悄观察。
“果然如我所料,天都之中不缺能抑制病变的方法。”感受着那似有似无的同源血脉气息变得稳定,秦旸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
“要现在出手吗?”弦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直接动手杀了他们。”
“暂时不必,还有其余人盯着司夜呢。”
秦旸的目光,瞥向不远处的另一家客栈,“司夜的目标是我,这一点,在他进入江湖之后早已传得广为人知。矩子他们现在也该想到我那头白发是因何而来了,他们也知道我迟早要杀司夜。所以,墨家的人其实一直刻意和天都一行人保持在一定范围之内。我们若是现在出手,他们肯定也会出手拦截。”
“等到论剑大会中再找机会吧。这一次,我和司夜之中必定要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