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处绝美的风景,站在观景台上,这一处观景台只有唯一的一条通道。不足一米宽的石路,从山体延伸出来。延伸有三四米后,与这站台搭在一起。站台总面积大约十来平米,上堆着三层石块,好在看起来石块不会下滑滚落到几百米的深沟去。
站到站台上,突然四周一空,完全呈孤岛性质的一处观景台,天然的。杨再新一来到这里,第一感觉是战战兢兢,因为四周空旷,唯一与山体相连的地方,狭窄、孤深,似乎这一处岩石随时会离开山体,往河沟里下坠溜。
“杨主任,恐高吗。”龙秀国笑着说,可能是看到杨再新有些紧张。
第一次到这个地方的人,估计都会有同样的感受。环周是峭壁,白森森的,直接垂直到沟底。看向沟底,如果有人在下面,估计像一只蚂蚁大小,实际的距离有多远,杨再新估计至少是六七百米。
过一会,适应这处天然的观景台,山风吹拂,身上的汗水逐渐干了,格外凉爽。看周边,观景台两侧的石壁,如同斧头劈砍一般,间或在半山有些矮小的长青乔木。观景台自身下方是什么样子,从他们这个角度是无法看到,要从对面山,或侧面的山坡上才有视角。
对面山也是峭壁、三条峡沟往远处延伸。正对面是一个比观景台还要高的大石柱,龙成海指着对面大石柱,“杨主任,对面那里叫摘星台,你看像不像?”
从这边看过去,是一片石林、石壁叠石壁、石壁连石壁,全是几百米高,只有到山顶才有林木像是戴了帽子,掩藏这些天然岩石。仔细看,对面确实有一个形同柱台的地方,因为对面的海拔要比观景台稍微高一些,台柱上的情况看不清,不过,台柱正对面高度估计有三四百米,然后两边都是峡沟,只是看不到峡沟延伸进去多深。
按照龙成海所说,这峡沟在对面石柱后是对接的,要上这台柱在背后仅有一条如同梯状的石路,直达山顶。“能过去吗。”杨再新说。
“能啊,只是今天肯定不行了。要从下河那面走。摘星台上有将近五亩的平台,有一块两亩的水田。”
“水田?不是石柱顶端吗。”杨再新问。
“是有水田,之前有人耕种。还修建了一座庙宇,有一股泉水,可供饮用和耕田水稻。”张兵说。
“这还真是一个奇特的所在。谁能想到这样的石柱上,居然有泉流、有庙宇、有稻田。”
“杨主任,还有很多故事呢。”龙秀国说,“据说,之前山匪很凶的时候,附近的村里人都躲到山上,只要将上山的路设卡,谁也攻不上去。另一个传说是在古代,土皇帝看中一个美女,要收归己有。美女已经有一种人,自然不肯。土皇帝就拍人去抓,随后发生了冲突,扩大成土皇帝与村里之间的大战,后来,村民败退到摘星台上,一直坚持了三年半,到上面没有了粮食,全部饿死,土皇帝的兵才攻上去。”
这样的故事或许是真,或许是编出来的,但摘星台确实是一个地质很独特的所在,结合四周的山壁、河沟、故事,做一个景区也有些基本的要素。
“摘星台这么险要,我们明天能不能去看看?”杨再新有些心痒。
“没问题。”龙秀国说,“虽说路很难找了,但没年总会有人上摘星台去看看。不过,摘星台归属与邻县有些争议,按我们的说法,这山从古旧书双沟村的属地。这一点,邻县也承认。但要上摘星台,就必须从邻县的地方上去,从双沟村地盘没有路走。”
“我们是经过,又不是去抢地盘。”杨再新笑着说,至于今后开发这项目,完全可通邻县商议一起做,“从邻县到摘星台是不是有公路?”
“算不得通公路,不过,摘星台最近的村只有两里,公路修到那个村,是临县的村子。从外面横折县去,只能从沟底往上爬,太陡,很不安全。”龙秀国说。
从这个观景台看对面,石壁底部隐隐约约,也可想得到这样的石壁上爬,回事什么状况。杨再新一直都比较爱运动,但这几年在章童俊身边,锻炼身体的机会少,坐下来做文字材料的时间多,确实不敢爬这样的峭壁。村干们也肯定不会陪自己这样做。
“那行,我们选一天到摘星台上去看看。仅仅这个地名,就非常让人向往。”
几个人坐下来,观景台地方小,但足够他们坐着聊天,看四周风景。这里虽说三块巨石叠重,此时,也没有危险感。享受山风,风忽然平静忽然急猛,龙成海给每个人丢一支烟,点上,便有几股青烟散在风里。
“龙主任,这里开发出景区,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吗。村里做好配套设施,另外,下河那边水流比较急,是不是可开发出漂流?这样看,地质景观、乡间民宿、漂流探险,甚至还可开发其他的内容,比如在山壁上做横空栈道,在这里到摘星台做玻璃桥,不都是很有吸引力的项目?”
“杨主任,这里要说景观还是很有竞争优势的,不过,太偏远,交通台落后。真有大量的游客到来,在接待上可不容易啊。”龙秀国对杨再新这个设想,还是没信心。
用相机拍照,杨再新这相机虽说不是专业的,但因为跟在章童俊身边,买这相机时也不想没面子,质量还是不错的。将远近的景观都拍下来,照片的效果远没有观赏具备刺激性,主要是拍摄的角度无法选择。
等过几天,到摘星台看过,将周边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