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哈斯塔制造出来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不过被恶趣味的伪神放进……走了一圈而已。伊莱努力催眠自己,松开了手站直,但怎么也没法忽视那个抱着自己小腿蹭来蹭去的生物。
“怎可能与汝无关,寄生卵一进入体内就会吸收汝的……”“住口!”
“有趣,从来无人敢与吾如此讲话。”
伊莱抱着头蹲在地上,小家伙见状扑到他胸前,急切地拍拍打打。
“它在担心汝。”
哈斯塔也来到伊莱身边,腕足缠上他的肩膀,冰凉的触感抚平了焦躁的情绪。
“等等,你刚刚说,如果不在你身边不进食就会死?那它到现在——”“还未进食过,怎么?”
“你还有没有人性!”“吾是神。”
伊莱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彻底崩塌了。
几个月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生孩子,更不会相信自己会给一个怪物生孩子,更加不会相信自己会对这个怪物的孩子产生怜爱之心,巴巴地赶来给那个小家伙来送食物。
一定是因为小家伙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缘故!这都是伪神卑鄙的诡计!至于“食物”——
按照哈斯塔的说法,未长成的幼体对食物极为挑剔,只肯进食带有母体气味的东西,大多
数时候就连母体带给它们的食物也理都不理。
换言之,唯一能确保幼体营养供应的食物就只有……母乳了。
“嗯……”
伊莱有点想死。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窥见了太多天机而被惩罚,哈斯塔虽然答应了他不再随身带着那个引发流言的幼体,但为了保证幼体离开哈斯塔期间不会饿死,伊莱得每天一次地来到哈斯塔这里给它喂食。而喂食的方式是伊莱始料未及的——接二连三的冲击性事实他忘了自己的身体构造是个男人,也就是说,产生乳汁并不是他身体的本职工作。
所以每次喂食前,他都得像现在这样,接受哈斯塔的“帮助”——
长袍在伊莱的要求下留在身上,但下半身早就被剥得干干净净,经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在腕足激烈的动作下若隐若现。伊莱仰着脖子努力调整呼吸,冷不防被细腕足咬住的rǔ_jiān传来一阵酸麻,毫无防备的男人张着口呻吟出声。
“啊!轻、轻点!”
哈斯塔并没因为他口是心非的话停止进攻,腕足顶端带着细小的吸盘,在完全缠上rǔ_jiān后纷纷吸紧,整个rǔ_tóu和乳晕一起被向上拉扯,微微的疼痛和饱胀感激得伊莱哽咽起来。藏在衣袍下的触手们也没闲着,一条粗壮的触手缠在伊莱腰间避免他乱动逃走,从上面分散蔓延出的腕足则滑动在腰侧肌肤表面,微凉的液体在接触身体的瞬间变成滑腻的触感,引起男人一阵阵颤抖。
差一点,还差一点,伊莱难耐地伸出手想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好让这场折磨快点结束。被骗来给幼体喂食的第一天,伊莱才知道产生乳汁的代价是每次都要被玩弄到高潮,还要哈斯塔用触手疏通rǔ_jiān,小家伙才能顺利吃到食物。但那之后,哈斯塔真的不再带着那个小东西到处乱晃,伊莱在全庄园人的异样眼神与私下交易之间权衡,还是选择了后者。
“嗯、你快,快点做完……会饿……”
看着半闭着眼脸色潮红的先知,哈斯塔又伸出两根触手,缠上伊莱的双手把它们牢牢固定在身后。得不到满足的伊莱扭动着挣扎,哈斯塔安抚地摊开一根较粗的触手,把伊莱的性器完全包裹了进去,模拟着体腔内的环境微微蠕动。
伊莱的喘息一瞬间急促起来,哈斯塔向来不碰他的前面,只让他用后面高潮,今天突然好心抚慰起前端,他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就要在触手的挤压滑动中发泄出来。但哈斯塔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包裹住性器的触手突然收紧,把yù_wàng的出口完全封了起来。
“你、哈啊……放、放开,让我、出来啊……”
一贯压抑隐忍的嗓音染上了哭腔,哈斯塔被勾起了施虐欲,三根中等粗细的腕足原本在交替玩弄着伊莱的后穴,把那处弄得柔软温热、汁水四溢,这会儿突然一次性插入,被撑开到极致的刺激让伊莱大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向后弯曲成一道弧线,一股股淫液从肠道深处喷涌而出,浇在哈斯塔的腕足顶端。
他被直接送上了干xìng_gāo_cháo,哈斯塔却还嫌不足,原本同进同出的三根触手突然各自张开顶端的吸盘,前端又膨大了一倍不说,还各自朝着不同方向突击蠕动起来,伊莱哑着嗓子哭叫了两声,身子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浑身瘫软地靠在哈斯塔身上,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哈斯塔还在禁锢着他的性器,jīng_yè倒流的痛苦让他抽噎着流着眼泪,后穴的快感却把他送上极乐,被极度痛苦和极度快感夹在中间的伊莱快要疯了,以至于完全没注意有个小家伙顺着没关好的门缝溜了进来。
幼体平时都在外间,等伊莱被送上高潮有了乳汁后再出去让它取食,今天不知是意外还是内间的两人忘乎所以让它等了太久,小家伙自己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溜了进来。
哈斯塔看见幼体,也不去管它,专心控制着触手在伊莱全身敏感处揉弄,延长高潮的同时还要当心别把人玩坏了。幼体在地上转了两圈,顺着哈斯塔的腕足爬了上来,找到伊莱的胸口就紧紧抱了上去。
哈斯塔极为配合地撤开了伊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