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更是张目结舌,也就是柳哥儿脾气儿好,不说什么便走了,换个人非要被气着。
柳源刚出门,忽而瞅见熟人。就见慕临安拿着伞坡脚走来,俩人打了个照面。
“慕哥儿脚怎么了?”柳源担忧问道,“找程大夫看脚么?”
慕临安点头,“不小心划到了。”
柳源哂笑,也不再说什么,和和气气地告了别朝村头走去。
顾渊这时在吃枣,便听程大夫嚯了声。
“今儿怎地一个个都来了。”程大夫打趣,“都来瞅顾渊么?”
顾渊听见自个名字抬了头,便见前头刚吵完的慕临安现在正站在他跟前。
人瞥见他,脸色还微冷。顾渊枣也吃不下了,只觉得这枣有些刮喉,难受得紧。
慕临安瞧见他有些不自在,他望见这少年脸皮也厚不到哪去。便开了口,“院里的鸡好像出来了,我去瞧瞧。”
“鸡出来了?”程大夫质疑,不相信他的胡话。
顾渊也不回答,走了。
“嘿!”老头儿莫名其妙,忽而瞅见慕哥儿脸色微妙,搁下酒碗正了脸色,“这是怎地?”
慕临安不乐意回答,皱着眉,“脚不知被什么给划了,疼得厉害,麻烦您给我瞅瞅。”
知他不愿多说,又听见慕哥儿说脚被划了。他进来时的确脚有些不利索,程大夫赶紧起了身,语气责备,“怎地这么不小心。”
他给慕临安看了脚上了药,责难了几句。瞅着人家脸色实在是不好,又联想到去赶鸡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