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北方小年,今天南方小年。
小年快乐呀。
第30章第30章
阮晟才实着是被气了个狠的。
慕临安竟然还握紧了顾渊的手,一个小哥儿竟在光天化日下握了一个汉子的手。
不知羞耻!
愧他爹还夸慕先生的孩子也是个知书达理的!
他缓了口气,逼近慕临安。莫约两三步的距离顿了下来,神色气愤略带悲痛,“我阮家有何不好?你非要选个外人?慕临安,一纸婚约在手,你不从又能怎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晟才冷了脸色,“你只顾一己之私,可想过慕先生的心愿。这不是我们二人的事,便是关系两家颜面的事!你莫要小儿作态,以你一己之愿行事,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意的?”
说着便又悲愤起来,慕临安只觉这人奇怪,也不知他悲愤什么。虽说有那么一两句在理,但他爹那是醉了酒糊里糊涂就把他给卖了。且自己实着不喜欢阮晟才,就二人都是骨子傲慢的性子来言,便也无法和睦相处。
阮家这主意究竟打在哪?
“阮公子,我家仅我一人。我并不在意这些名声,还请莫要拿我爹说事。”慕临安也有些恼了,“您若不如意,拒绝这门婚事说我不好,我也不所谓的。”
“慕临安!”阮晟才彻底怒了,他深吸了口气,“你莫要再给脸不要脸了!你当真我稀罕你?若非……若非……”
他气得说不出话,瞪红了眼,悲愤至极却更像是悲痛他自己。
顾渊听够了阮晟才的话,护着慕临安,对着阮晟才便冷声道,“一再纠缠的不是临安,却是阮家。若说不要脸,不是你们还是谁?你扣心自问,你们阮家非要娶临安过门,难道是纯良而不是打了什么主意?乡绅在职十余年,这十余年间慕家与阮家同在一个县,却互不来往。慕先生去得早,临安年幼无辜。早些时你们未曾联系,现今跳出来一套一套的。试问,安得什么心?”
阮晟才握了拳,胸口起伏不定,“我阮家多少人巴不得进来,娶你且不说是你的荣誉。虽然这些年不曾与你联系,但何来非要联系之说?娶故人之子本是道义,我现行道义你却非要指责我没接得早。道义何时成了要挟推责的利器?我行道义,你非但不感恩还以怨报德!”
他诡辩得厉害,顾渊冷笑了声,“若是道义,便不会挟道义来为难故人之子;若是道义,便不会身揣不良来欺骗故人之子;若是道义,便不会以权势压人逼故人之子选择!”
“阮公子好口才。一介书生不挥墨却舞弄口才,不进仕途却混于市井,不心怀民生却逼迫小民。你张口闭口道义,道义与你又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