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当家的哪位,若是另一位怎么办?也得交好?”阮晟才放了信,眼神淡漠地瞧着他爹。
他爹瞪了眼,“怎么可能!死人还能复活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愿吧。”阮晟才道,“长篇大论,无非是想借您的手惩治那庄二。”
阮老爷默了。
顾渊当了玉佩,将信送到阮家便带着慕临安离开了。
“阮乡绅会帮忙吗?”慕临安问了句。
昨夜顾渊念信的时候他大吃一惊,以为顾渊想起了什么。哪想成,顾渊却道,只是诈一诈那阮乡绅。
“不知道,赌一赌。”顾渊道。
慕临安吃惊于顾渊的大胆,也害怕若是顾渊赌错了或者顾渊不是那顾少爷阮乡绅会治罪于顾渊。
可顾渊虽然说不知道,但心底还是有六层把握。依照阮乡绅那日的表现,显然那个顾家一定是个有权有势的。而他,那块玉,阮乡绅的吃惊都说明他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顾少爷。
顾渊不知道的是顾家现在是什么形势,原主为何会被追杀沦落于此。自个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他只能尽量避免与阮乡绅正面交锋。
慕临安面色担忧,“若是他追责怎么办?”
“跑啊。”顾渊脱口而出,又笑,“能跑多远跑多远,到时候也算你一份。你既欠我人情又打算以身相许,你得和我一起跑。”
慕临安又羞又恼,“谁以身相许了?”
“方才说好了啊。”
“你怎地越来越不着调了!”慕临安气地踹人,后又有些低落,“……我怎地会走,我肯定会守着我爹的屋子……”
顾渊见他认真了,心底有些软。
这种走不走的事,以后再说吧,肯定有办法把人拐跑就是了。
那玉佩是好玉,换了二十五两银子。当铺老板说,可惜玉佩不然只有一半,不然可以换个百多两。顾渊却在想那另一半去哪儿了?
他也未想太久,第二天便和慕临安及庄阿姆去了庄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