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刘蛾寝宫中,郭槐小心翼翼的小声说完,便也直接兀自退下,留下刘蛾一人一边安静的处理奏章,一边美目却又不禁闪过柔情似羞又嗔。
心中终于是莫名恍然过来,为何能够对自己豪情天纵?
却即使已经两次整夜的深情滋润,回想起两夜的情景,幻想起下一次的在一起,以及未来自己大宋太后娘娘,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另一个人。
于是想到未来的一幕,心中也不禁莫名的感觉,只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般轻飘飘的,郭槐同样是走路都轻快了无数倍。
更尤其关键的问题,那未来的一幕却并非只是不可能的幻想,而是按照目前发展下去,完全是无人能阻挡的可能,自让郭槐心中也是忍不住激动期待。
眼下唯一担忧的问题就是,要万一哪天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更尤其在知道怀孕的规律后,刘蛾心中也是既忍不住心跳激动期待,又不禁时刻担心害怕,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而赵治同样不知道,自己从前不小心说出的喜好已经被赵益卖了。
于是这一日,整个汴京城的富贾疯狂了,汴京城的百官同样都是被带动,毕竟不管谁家里亲族都是有着生意的,当然唯独一个包拯除外,且包拯也并不在汴京城。
结果参知政事、观文殿大学士、御使大夫、六部尚书,虽然眼下的六部尚书还不同未来的六部尚书,但也是有着六部尚书的。
同样翰林学士、龙图阁大学士、天章阁大学士、权六曹尚书、御史中丞、开封府尹、太常卿、大理寺卿,包括国子监的监生。
整个满朝的百官,都不由被太后娘娘同款的商品惊动了。
而负责听雨楼的王福昌,则也是每日只开门半天,竟然还能懂得饥渴销售,每日限时限量销售,然后剩下的时间就是汴京城贵族一层的议论。
新酿出的白酒九粮液,自不是普通人可以喝得起的,但只要是汴京城的商贾,两千两银子买一瓶酒自也都是舍得。
然后太后娘娘同款水杯,太后娘娘同款香皂,太后娘娘同款梳妆小镜,太后娘娘同款盘子,几乎都是太后娘娘同款。
最后还有个皇上同款夜壶,可惜皇上同款的却没有人敢用,也不得不说是失策一点,干脆便改成了赵治同款夜壶。
即所有的商品,都是带着某人同款的。
转眼又是大宋汴京城疯狂的一日。
西夏使臣会馆中,其实西夏人跟大宋中原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次西夏的使臣正使,却是谁也想不到的西夏太子李宁明,如果赵治知道的话,还真就了解这么一个货,根本不用动,其自己就会练气功将自己练死。
至于李元昊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太子作为使臣,显然从李元昊的性格就可以猜出一二,却是一个杀母、杀舅、杀妻、杀子、杀大臣,而生性暴戾,多猜疑,好杀虐之人。
连自己母亲、舅舅、妻子、儿子都能杀,又还有何人不能杀的?
赵治虽然没有见过李元昊,但同样了解李元昊其人,明显作为李元昊的儿子太子,却是一个极为危险的职业。
大儿子因为不像自己,结果出生后不久便被杀,刚出生的婴儿从哪里能看出像不像?
二儿子李阿理又被李元昊沉河活活淹死。
三子李宁明,正是已来到大宋汴京城的太子,则是练气功将自己练死的。
四子也是不久后的太子宁令哥,李元昊则是先给儿子宁令哥娶妻,结果又发现儿媳妇貌美,便夺为己有立为新皇后,便又被儿子宁令哥所杀。
但显然眼下还不到时候。
只见这一夜西夏使臣会馆中,李宁明也不由沉着脸道:“今夜就去向曹利用借银子一百万两!如果能将这大宋的镜子、美酒、香皂都带回去给父皇,则必能让父皇大喜。”
却不知与此同时的西夏皇宫,自己的太子妃同样没逃过弟弟宁令哥未来的太子妃,已经被父亲李元昊拉到了床上。
身边一人立刻道:“殿下,那曹利用若是不借怎么办?”
李宁明不由沉着脸道:“我有他通我西夏的的证据,他敢不借我就敢给他捅到大宋的朝堂上!叫他往后枢密使也没得做,况我为西夏太子,在这汴京城何人敢动我?”
身旁金发碧眼的西方人则无比生硬的汉语道:“掂下,倒事后,逆刻意,跟大松一赌,说不顶,就不拥花欠了。”
李宁明也基本能够听懂,不禁看一眼金发碧眼西方人手中的宝石皱眉道:“我看你这宝石,跟这大宋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同。”
……
同一时间往汴京城的路上,一家客栈中,这一次自不止来要岁币和要求加岁币的辽国使臣,以及依靠进兵大宋来勒索钱财的西夏太子。
却还有吐蕃新兴首领唃厮啰,这一次也亲来了大宋汴京城,不过却不是来趁火打劫的,而是来纳贡求官的,却刚好跟辽国、西夏巧合的赶在了一起。
即想要将吐蕃融入大宋,让吐蕃成为大宋的一部分,当然并不是整个吐蕃诸部,这次却是来向天朝大宋贡献财物的,然后希望大宋皇帝能封自己个官。
但唃厮啰同样带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却是西南远隔几千里外孟加拉湾旁的朱罗国,为朱罗泰米尔王朝最伟大的君主注辇王罗茶罗乍所遣使者,也正是后世的阿三南半岛。
不知道怎么竟跟吐蕃首领唃厮啰混在了一起,即实际上亦可说是两国使者。
结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