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赵治之名,却是故意的居高临下。
明显老货的一声赵治,实际却是在为辽国耶律吴哥点明,此人就是那作精忠报国的赵治,你们看着办吧。
同时也是给百官所有人点明,此站在太后刘蛾身旁之人,便就是那明月几时有,与先天下之忧而忧、爱莲说、精忠报国的赵治。
果然瞬间除了王延齢、尹若朝两个老货外,所有人目光都一下不由落在赵治的身上,眼中都是明显闪过,这就是那赵治?
原本赵治故意垂着眼皮装低调,今日既然站到刘蛾身边来了,自也已做好了走到前台的准备。
于是闻听,早已经历过被十万大军瞩目,赵治自也是丝毫不怯笑道:“多谢曹大人,只是在下身处皇城卫,如今皇上已经将皇城司改名皇城卫,皇城卫却是皇上与太后近臣,所以在下站着就行。”
曹利用则压根就没想为赵治求座,不过就是为辽国、西夏点明赵治而已,所以闻听便也干脆再不吭声。
但不想百官都以为辽国耶律吴哥会先站起发难,紧接站起的却是西夏太子李宁明,向着太后刘蛾一礼道:“西夏李宁明,见过大宋太后娘娘。
听说今日还是太后娘娘寿辰,故我西夏为太后娘娘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只怕大宋虽有第一才子,却无人能识得我西夏准备的礼物。”
瞬间曹利用不动声色。
辽国耶律吴哥则是忍不住神色一动,显然也没想到西夏竟会先发难。
吐蕃唃厮啰,大理段素真,以及朱罗泰米尔王朝使者甘地,也都立刻不禁神色一动。
大宋百官则都个个面露愠怒之色,但心中到底有没有怒,还是旁观幸灾乐祸看戏的态度,却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王延齢却是第一个微微一哼:“哼!不知太子殿下,为我大宋太后娘娘准备了什么礼物?我大宋有没有人识得,且拿出来一观便知。”
王延齢作为大宋的宰相,却也是不得不说话,但开口的深意究竟是在维护大宋,还是在不着痕迹配合李宁明,却就不知道了。
同时既然王延齢已经开口,其他百官便都干脆静观其变。
然而李宁明却是微笑自信傲然道:“今日我自是已带在了身上,只是在下想跟大宋一赌!不知大宋太后娘娘,可敢跟我西夏一赌?”
刘蛾能成为后世历史记载的一代贤后,自还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
于是闻听,也不由微笑道:“今日其实并非是哀家的寿辰,明日才是哀家的寿辰。哀家也给诸位在场爱卿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明日还请同去汴京城南城楼上一观。
既然李太子想要与我大宋一赌,但只是却不能伤了和气,不知李太子西夏给哀家准备了什么礼物?又要如何一赌?”
赵治同样不禁心中一动,大宋没有人能识得的礼物?又带了个西方金发碧眼之人前来,难道是大宋还没有的地瓜、土豆?还能有自己不认识的东西?
于是赵治也干脆不动声色静观其变,看看练气功快将自己练死的货,到底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如果真是地瓜、土豆,倒的确可说是宝物!虽然眼下的大宋并不缺粮。
瞬间太后刘蛾声音落下,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李宁明身上。
只见李宁明又是淡淡一笑道:“这一次我西夏还带来了一位西方世界的朋友,就是这位麦尔斯乔治,却是特地从西方世界带来的礼物。
既然大宋第一才子赵公子刚好也在,那在下便与赵公子一赌,如果赵公子能识得麦尔斯乔治先生带来的礼物,在下愿当场与赵公子下跪磕三个头
如果赵公子不能识得,就请赵公子也给在下磕三个头如何?”
瞬间话音落下,所有人先是看去金发碧眼的西方世界人一眼,接着便都是各自神色一动,而忍不住神色各异。
明显枢密使曹利用已经等着幸灾乐祸了,大宋第一才子?这一次看你赵治还如何能称大宋第一才子之名?
辽国耶律吴哥也继续不动声色,干脆但只静静的等着看热闹。
宰相王延齢同样眼皮一垂,既然西夏太子直奔赵治,便也是再不说话。
反而就只有便宜老丈人的尹若朝,一双老眼中不禁闪过担忧之色,那西方世界带过来东西,赵治又如何能认得?
已准备撬王延齢墙角的王曾、吕怀隐,也同样都不禁眉头一皱。
刘蛾脸上的微笑同样一瞬的一僵,直接忍不住心中大怒,就是将大宋赔款增加几倍都没问题,但让赵治向其西夏太子下跪,却是绝对不可以的。
但同时心中却又不急开口,而是故意先不着痕迹等上赵治一瞬,如果赵治不开口的话,那自己再当面拒绝掉。
然而不想这一瞬,紧接也是不由心中一松,赵治却就已经微笑开口道:“承蒙太子殿下看得起,大宋第一才子不敢当,但在下却敢跟你一赌。
如果在下输了,在下就当众向你下跪磕三个头。
如果太子殿下输了,太子殿下身份却是尊贵,倒无须你向我磕头,只要朱罗泰米尔王朝的甘地使者喝什么,你便喝什么,甘地使者吃什么,你便吃什么就好,殿下如何愿意,那在下就一赌。”
瞬间刘蛾唇角便忍不住不着痕迹的一弯
负责接待各国使臣的副相王曾,同样大袖中老手不由一颤:‘这位赵公子难道有必胜的把握?果然是狠,那甘地使者最近一直想要喝牛尿吃牛粪,那西夏太子若是答应……’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