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一般,归海庭的手隔着衣料在那处蹭了蹭,怀中人抖若筛糠。
那儿的触感不对,似乎多了什么。
归海庭顺着衣摆摸进去时,柏丞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子都绷直了。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
室友们已然睡熟,斜对床的鼻鼾声盖住了柏丞“呼呼”的喘息声。
平坦胸膛上凸起两点,叫归海庭想起红莓,昏黑里他什么都看不到,竟觉得自己嗅到了香气。
红莓之上,有两只小巧的夹子——蹂躏、虐待、羞辱,归海庭倏地想到了很多下流词汇。
那晚以后,学校就找了人来处理,把漏水的问题解决了。
直至毕业,归海庭也没再有机会和柏丞睡同一张床。只是报志愿时,他鬼使神差地和柏丞填了同一所高中。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归海庭的车带着柏丞一路往城外开。
车窗放下了一半,涌入的风极温和,像绒毛抚弄过去,舒服到让人四肢发软。昨夜有雨,此时空气中带了潮意,土味和草味也糅在一起。
车驶进别墅区,柏丞听归海庭的话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清早挨的那顿揍太狠,柏丞想了想,没跟归海庭提解绳子的事。
归海庭先熄火下车,柏丞正解安全带,车窗外飘来个大嗓门。
“哟,归海来啦!”老夏站在门口招呼着,“还带了朋友啊?……啊,柏、柏柏队!”
好几个里屋的人被这嗓门惊得朝外走,探着脑袋。柏丞没想到归海庭带他来这儿,硬着头皮下车,脸上的不自然看到别人眼里只剩严厉。
一改欢天喜地的氛围,一众人在门口罚站似的横了一排,齐刷刷道;“柏队长!”
柏丞身上的棉绳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身体。他下意识捏了捏大衣衣领,怕别人知道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柏丞这边半天不说话,大家谁也不敢动。老夏找着机会,一个抱怨的眼神抛给了归海庭,那意思是你怎么带了这个活佛来。
“行啦,今儿庆祝老夏升迁呢,什么队长不队长的,就咱哥几个聚聚,不搞那一套!”归海庭目光扫过柏丞紧绷的下颌线,似笑非笑地打起圆场,手肘碰了碰柏丞,“您说对吗?”
柏丞似乎被这语气吓到,打了个激灵,其余人没太注意,只看到他们队长一张万年冰山脸,抿着嘴唇,鼻腔发出声“嗯”。
女人们在厨房里捣鼓,或有二三聚在一旁闲聊。见柏丞、归海庭进来时,都有些惊讶,只是片刻后就没了拘谨,招呼着归海庭闲聊。
归海庭向来是油嘴滑舌的主儿,几句话逗得警花吃吃地笑。柏丞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乍看,一股子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味道,自然没人敢上去攀谈。
“靠,你是狗吧!”
不知归海庭说了什么,警花笑着爆了句粗口,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搡了下归海庭肩膀。
柏丞只敏感地捕捉到几个字,胸腔里的铃叮叮作响。他机警地竖起耳朵,余光朝归海庭那边飞,正对上那人眼中戏谑的笑意。
“谁是还真不好说。”
柏丞心头一跳,感到脸热。他一言不发站起身,问跟前的下属卫生间在哪儿,小年轻被他吓得说话都磕巴。
一屋子的人就这么目送了柏丞的背影。归海庭憋笑,跟身边的姑娘们正经八百道:“柏队脸色好像不大好,我去看看。”
刚过拐角,客厅里的谈笑声犹在,只是有些远,听不明晰。走道里没开灯,归海庭将柏丞按在墙上,恰藏进y-in影里,可即便如此,柏丞心中的紧张也没有消磨半分。
归海庭的手指搭上了柏丞大衣最上方的那粒扣儿。
柏丞想后退,却退无可退,他求饶道:“主人,别在这儿……”
归海庭恍若未闻,动作利落地脱掉了柏丞的外套,又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晃,打量起那张羞红的漂亮脸蛋。
“跪。”
柏丞的外套被扔到了一旁,落地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与此同时,柏丞已经摆出了标准的犬姿。不同以往,他端正跪着,却格外紧张,喉间有“呼哧”的细小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胳膊上j-i皮疙瘩浮了一层。
黑色的皮鞋尖挑起了柏丞的下巴。不远处的人们仍在玩闹,就在几步之外,拐过这面墙,有光的地方。
归海庭端详着那双逐渐s-hi润的眸子,扬起一边嘴角:“展示。”
脑海中似乎有一颗珠子,顺着独木桥骨碌碌地滚,拉远看,像走在一根线上,一路向前,那么顺畅,又那么岌岌可危。
柏丞半阖着泛红的眼,探出一点舌尖去舔眼前那只皮鞋,他颤抖着压低了腰,抬高屁股,又用双手掰开那两瓣,将微张的ga-ng口彻底暴露出来。股绳磨着下体,他受不了了,边舔鞋边流涎水,鼻腔里“嗯嗯”地喘。
“柏警官,掰个屄都做不好,平常怎么训练的?”归海庭抽回被舔s-hi了的皮鞋,一脚踩上了柏丞的上背部。
柏丞艰难地调整着,高大的男人身子却极柔软,弯出放浪的曲线。掐着臀r_ou_的手更用力,那儿被抽过还没消肿,捏一把死疼。
他不是做不好,他是怕,怕叫人看见了。
归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说:“这么乖,我叫他们都来看看?柏队长摇摇屁股发个s_ao给大家助兴。”
柏丞的脸颊贴着地面,咬着嘴唇,缓慢地摇了摇头,羞到极点。
“贱狗只想对您发s_ao。”
他小声地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