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禁锢的机关,便说:“你被下药了?”
“没有,虽然还不清楚具体,但地上那个家伙应该跟许愿机有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强迫变成现实了。”卫宫切嗣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他叫我躺床上去,我的身体自己动了。”
“我该把他打晕的。”言峰绮礼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这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言语的效用还在。”卫宫切嗣不喜欢眼下这种窘况,希望这种状况不会维持很久。但即使只是一小会儿,也够他受的了。
他看到言峰绮礼带点儿玩味的目光。
“感谢你的急事相救,言峰神父,你可以回去了,晚点我会再向你道谢。”卫宫切嗣警惕地说。
“你还需要帮助。”言峰绮礼第一次看到对现状无可奈何的卫宫切嗣,莫名地不想走。
“至少现在……小心后面!”
“啊啊啊————”
头部的剧痛让特纳那无法克制地惨叫,他抱着脑袋身体抽搐,脸上是惊恐的表情。看到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转过身,手上出现三把利刃,特纳尖叫着后退。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停!呜——”
他的头好痛——
特纳的手碰到锋利的黑键刃口,被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但手上的伤和流血量与脑袋不成正比,他痛得想死,但其实却好好地活着,尖叫得非常有生气。
特纳连滚带爬跑到门口,冲了出去。
他的模样会引起轰动的,但现在房里的两人管不了那么多。
“他这样居然还没死?”卫宫切嗣难以置信地说。
“比起这个。”言峰绮礼用力拔了拔腿,腿不听他的话,黏在地上纹丝不动,“我更想知道这种状态得维持多久。”
床上的人转头看向地上站着的人,后者维持正准备攻击的姿势一动不动,六把黑键夹在手里。
“我希望不是永远。”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