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家江峰,虽为人父,却品行不端,任由庶女被嫡女与大夫人欺凌。
此番江家害怕季家迁怒,起身来,与祁非对视,随后有蹬蹬蹬的走到了唐泽的身前,指着唐泽,向祁非怒道:“我江家世代为大夏臣子,即便老一辈被诬陷含冤入狱,到了我这一辈也依旧为大夏效力!”
“此番,此子的手下闯我江家,杀我长女,这是不把大夏的朝廷命官放在眼里!凭什么大夏宁愿容忍此子胡作非为,也不愿帮我江家!凭什么!”
“他不过是个修炼者,他一个人有什么资格跟咱们整个大夏抗衡!是陛下疯了,还是祁非大人您疯了!”
江峰说着,嘴角还在不断的溢出鲜血。
他真的想不通,真的不敢相信。
最后陛下非但没有帮他,甚至还卖了他。
将他革职,又将他的庶女收为义妹,这摆明了就是想讨好那个王小肉。
可凭什么!王小肉不过是个修炼者,无权无势,凭什么跟他这个二品大员抗衡,大夏又凭什么向这么一个修炼者屈服!“陛下没疯,老夫也没疯。”
祁非望着江峰,淡淡的说道:“江峰,官场争斗,权势纷驳,这一方面,你的确是个中翘楚。”
“但对于修炼界,你了解的还是太少太少。”
“你以为,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倾覆一个国家,你以为,你的那点智谋,就能够胜过元婴……”“可你想错了。
这天下就有人能以一人之力倾覆一个国家。
这样的人,莫说是你江家,便是大夏都招惹不起。”
祁非说罢,看向了唐泽。
江峰也顺着祁非的目光,望向了唐泽。
只见他还是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灵力凝聚的椅子上。
自始至终,他的神情和动作就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望着他,江峰忽然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