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醉鬼的原因,今年的春晚开场王老师是看不到了。闵禄被菅晖背上床时已经睡着,王老师打了盆温水帮儿子擦脸擦手,弄完了又着急忙慌的替老公擦,几趟忙下来她累的直喘气。
伺候完两父子王老师和菅晖坐到了沙发面前看春晚,春晚已经播了三分之一了,此刻放的是歌舞节目,几十个男男女女穿着花花绿绿的表演服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好一幅欢乐气息。
“挺没意思的,”王老师指着电视机评论,“小品、唱歌都没之前有意思了。”
菅晖很少看春晚,闻言他应和:“是。”
王老师嗯了声和他继续看,再看了片刻她问:“你今晚不回去了?”
菅晖没太懂她的意思,他开口:“您……”
“我没别的想法啊,”王老师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她拿了两个紫色玻璃罐出来,“你叔叔喝的那个白酒实在难喝,我的蓝莓果酒他又不喜欢,所以想问问你不回去的话能不能陪我喝会儿?”
菅晖大脑有一秒的迟钝,接着他点头:“好。”
半小时后,菅晖仰面朝天、双眼发直,王老师双目清明,端着小杯继续浅酌。四十分钟后,菅晖歪头睡了过去,王老师在吐槽一通小品后见菅晖睡着了把他扶进了闵禄的房里。
菅晖毕竟是个和自家没太大关系的成年男人,王老师只帮他把被子盖好就回到沙发处继续搭着零食喝小酒。家中四人醉了仨儿一下子安静不少,王老师调低电视音量,倚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难得的享受了一下一人世界。
闵禄是被外面的烟花吵醒的,他烦躁的挪了挪昏沉的脑袋,随后感觉嘴上刮到一个粘乎乎、软绵绵、热烘烘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尝出甜味以后他不由得往那个地方又凑了凑,再品到糖味后他更近了些,但还没等他吃出更多的甜,他倏地被人拉开了。
王老师这回进来是为了把红包塞在他俩枕头底下,哪曾想一进去就瞅见她儿子一脸陶醉的逮着菅晖的嘴啜。在她及时把闵禄扯开时,他还撅着个嘴往菅晖那里寻,王老师对恃醉而流氓的儿子实在是束手无策,最后唯有把闵禄的睡姿翻转过来让他朝着窗户睡。
闵禄是真的醉的不轻,被迫做了那么大个动作都没醒,王老师离开前看了看菅晖那张被闵禄舔得发亮的嘴,扶着额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走没多久闵禄又不自觉地翻转过来,他在醉酒的状态下凭着不屈不挠的精神再度找到那个甜甜软软的东西,这次闵禄□□的速度很快,他利用几秒的时间把甜味吃光光,然后在他妈偷摸进来前回到了原来的睡姿。
闵禄这次的行动瞒过了所有人,第二次进来的王老师见他们睡姿稳定就安心回去睡觉了,完全不知自家儿子对客人又做了什么。
菅晖第二天起来察觉嘴唇起皮这事儿暂且不提,他大年初一在闵家待到了中午才提着两大袋吃的回家,回家打开门之后他一眼瞧到了如死狗一般躺在他家沙发上的熊梅梅。
熊梅梅,中印英三国混血,长相英俊潇洒帅气但比菅晖差点,原来是菅晖的高中同学,大学毕业以后无意间在工作中遇上成为了朋友,是个肌肉猛1,爱好是健身和啪啪啪。
熊梅梅的家人分布在国外的各个地区,因为分布太广他没办法同时去看他们,于是他就哪个都不看,乖乖的在国内呆着,顺便省飞机票的钱。
往年过年他都跟着菅晖混,哪知道今年菅晖把他忘了个干净,可怜的他只有去酒吧玩了一夜,第二天从酒店醒来被一双细嫩、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锁了喉。
“.我承认我男女不忌,可我绝对不可能大过年叫鸡啊,”熊梅梅气愤地说,“你知道她跟我要多少钱吗?她跟我要1888,说她一个女孩家家过年加班不容易,让我一天算三天的付。”
菅晖皱着眉看他:“你给了?”
“我当然没有!”熊梅梅顶了下胯,“上没上我还不知道吗?我那会儿喝成傻/逼了都,鸡能□□来就有鬼了,而且,而且……”
菅晖此时离熊梅梅已有八米远,他提高声音问:“说啊,而且什么?”
“而且我被人拉进厕所隔间里给……”
熊梅梅的欲言又止给了菅晖很大的想象空间,他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你也不嫌脏,请你马上滚!”
“没有!他就给我口了而已,我没动他!”熊梅梅急忙解释,“原来是想约的,他屁股很大很翘我很喜欢,但我后来没找到他,就算了。”
“你最好是算了,”菅晖冷漠的说道,“你没给钱人家怎么让你走的?”
“所以我没走咯,”熊梅梅耸肩,“我报警了。”
菅晖:“……”
熊梅梅低下头,语气悔恨不已:“警察认定我嫖/娼,最后我在派出所过得年,还罚了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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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的中午,小仙、金浩和闵禄碰头在火锅店,到了才知道这家店是小仙爸爸开的。
火锅的味道和价位都极好,要不是离闵禄家略远他一定得隔三差五的来吃一次,吃饭中小仙嘴一直没停,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和闵禄说起了蒋讯辉的事情。
张同敏的那件案子中蒋讯辉完全是被拉下水的,本来李芳不提他也没人会找他,谁知李芳丧心病狂,把先偷客户资料,后送礼这个真事变成了先送礼,得到蒋讯辉授意后才拿资料的假口供。
要不是至始至终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