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太医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瞅着与凤弘霖似乎更熟悉,更能说的上话儿的邹太医代表发言,“是这样的,我等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凤公子。”
“哟,可当不起邹太医您这般说法,这有啥问题,您问!”凤弘霖忙道。管人家之前说过啥,就凭人家这一把年纪还摆出这么一副正的态度,他就得对人客气着点。
“不瞒凤公子,方才我等已经再给武王爷拿了脉,不怕与凤公子您直说,武王爷的脉相若……”叭哒叭哒地,就是一连串的的专业术语,没个两三句就直接将凤弘霖给绕昏头了。
“停停停……”两眼已经开始绕蚊香圈的凤弘霖急忙叫停,拜托,拜托,再听这位说下去,自个估计要被打击到自信心了。
话说听这位说的这些,这些字吧,拆开了每个字都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这听着怎么听怎么天书,再听下去,他的自信心估计就得被打击没,因为听着这位这讲法,让凤弘霖忍不住感觉自个已经不仅仅学渣,他这根本就是白痴啊有木有?!
怎么了这是?!这正摇头晃脑说得欢的邹太长眨吧眨吧大眼,一脸无辜,怎么了这是,难不成自个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咳~“抹了一把脸,凤弘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那啥,我记得之前的时候似乎跟各位太医说过的,我这吧,是真的不懂医,一点点,一丁丁都不懂的那种……”
说到,凤弘霖还不忘竖起小手子,然后用大拇子在小手指第一指节处轻轻一掐,以示就是只这么一点点……
“这不可能,如果你不懂医,那怎么知道这药该如何用!”邹太医一副你就是想要藏私的模样。不懂医又如何知道该怎么用药,这位这当自个是傻的呢~
“成药!这玩意儿是成药!ok?咱根本就不需要懂啥医,对着症状自个吃就对了。就比如咱刚才用的那个布洛芬……”凤弘霖手一伸,例子直接拿出来,“呐~,这玩意儿,降烧那效果是冈冈滴,如果发烧,直接像刚才那样来一点,只要不出意外,这烧就能下去。咱就知道这个,你再问别的,咱就啥也不知道了,ok?!”
什么叫殴苛?邹太医表示不明白,但是他却不敢再问,因为对面这位明显已经处于即将抓狂的状态,瞧那一口小白牙……,这位这真要狂起来扑上来咬他一口那可怎么整……
“那啥,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些失控了~”深呼吸,凤弘霖努力控制住自己那些些失控的脾气,“邹太医,你们这到底是要问的啥,要不你们干脆直接问好了,只不过,我的回答可能会让你们觉得失望。因为我这是真的不懂医。这些……”凤弘霖指了指手上的药:“都是我师傅整好了我拿了直接就给用上的,具体原理啥啥的,我那是真不懂!”
瞧瞧咱这双真诚的小眼睛,不说别的,单伤这双眼睛就绝对能证明咱说的这些话那都绝对是那种不带虚的!
几位太医黑线,亲,你这都已经将咱的话给堵得如此明显,还叫咱这边怎么问?!
“邹太医,不若让老夫来问?”一旁的王太医突然开了口。
“王太医请。”邹太医急忙退到了一旁,凤弘霖已经将他给弄得有些没脾气,不如让王太医试试。
“凤公子~”王太医朝凤弘霖行了一礼,“是这样的,方才老夫与其他几位太医给武王爷重新拿了脉……,发现武王爷的脉像与他现在的表现不符。”
“不符?有什么不符的?”凤弘霖问道。
“依脉像看,武王爷这烧此时应该是退不下来的才对,事实上,他此时这体温应该会变得更高才是合理……”
“咳~”武王妃忍不住重重一咳,有些不乐意地打断王太医的话,“怎么?难不成几位太医觉得王爷就该继续烧下去,直接将脑袋给烧坏了,人给烧死了才合理吗?”
“臣等不敢!”几位太医急忙道。
“那为何王爷这烧退你你们倒觉得不合理了?!”武王妃忍不住狠狠剜了几位太医一眼,满脸不善。
这几个家伙自个废物,连个烧都不能帮她家王爷降下来,现在这烧被她家王爷认下的侄儿给用药退下来了,这些个废物反倒又蹿起来了,怎么着,这会子这几个家伙又蹦出来了,是想来抢功劳呢,还是来给她家王爷唱衰呢。
“这……”王太医苦笑了一下,“回武王妃话,王爷这烧退了,臣等自然是觉得十分高兴,可是这烧退得诡异,臣等这弄不清楚王爷的情况,无法继续准确拟方下药啊~”
“所以依王太医的意思,按着我大伯现在的脉相显示,他这会应该是继续烧着,而且这体温应该还要继续往上走,而不是退下来了才对,是这个意思吧?”凤弘霖问。
“没错!”王太医急忙点头。
“这还不简单,我这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这药,就是用来退烧的,这用了还不退,那不就白瞎了吗?几位太医就别管我大伯这烧不烧的问题了,撇开体温这因素,这玩意儿我用药给他压着,其他的,几位太医想怎么治就怎么治好了,各位总不会想跟我说,离了这体温变化,各位就不会看病了。”
“怎么可能!”王太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如果真像凤弘霖说的这样,那他们可就真成废物了!
“那不就行了!好了,几位太医,大伯这,就拜托几位了。”凤弘霖道。
“没错,王爷的身体就拜托经向位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