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仰天一声长笑,杨峰看着月儿这副羞怒娇嗔的可爱模样,不禁轻轻拍了她胳膊一下:这不就没事了么,整天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我还没死呢,用不着给我哭丧。要哭的话,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吧。不过,估计你是永远没那个机会了!rdquo;
向她邪异地眨眨眼,杨峰微微一笑,一身洒脱地大步离开了这里。只是一边走着,还一边轻声哼唱着一首小曲。
英雄一怒为红颜,狼烟烈烈血染长衫;红颜一笑为哪般,刀光剑影显谁的脸;
老爷,谢谢你!rdquo;
深深地看着杨峰那离去的背影,月儿轻抿朱唇,一脸甜蜜地低下了脑袋。
与此同时,另一方面,丘比国使团阵营。
在得知了自家的大供奉甘迪罗大师,要与南诏那个殴打他们皇子的无礼将军决斗的事情后,一众丘比国使节也是齐齐围在那甘迪罗身边,吵吵嚷嚷着。
大供奉,我国皇子刚来上京,就被无故殴打,简直有损我丘比国颜面。您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小子,让他们南诏,尝尝我们丘比国的厉害。rdquo;
是啊,此事事关我丘比国的国威,绝不可妥协。rdquo;
由大供奉出手,就算是他们南诏国的镇国高手,铁战衣亲自出马,都不是对手,起,任由那裁缝在自己身前,丈量尺寸,只是他有些奇怪地道:你们这南诏的待客之礼,还真是特别,外使来了,先给做衣服?这是等我们回去的时候,要送给我们的礼物吗?rdquo;
嗯;
沉吟了一下,那小黄衫尴尬一笑:其实;
哼,你们皇帝还真吝啬啊,礼物只送老夫一人,其他使节没有?rdquo;
嗤笑一声,那甘迪罗不屑地撇撇嘴,又问道:那你们要送老夫一套什么衣服呀?是南方丝绸,还是北方雪蚕衣,或者是战兵战甲?哼哼,七品以下的就不用送了,老夫不稀罕!rdquo;
噗!
一声偷笑,那小黄衫捂着嘴扭过头去,喃喃道:寿衣还要什么品级呀,难道你死了以后,在阴曹地府还要跟人干架呀?rdquo;
你说什么?rdquo;
耳朵一动,那甘迪罗似乎听到了他在说的话,不禁怒目而视:你刚刚说,你们要送老夫什么衣服?rdquo;
嘴唇一抖,那小黄衫登时吓得哆哆嗦嗦,干笑道:奉ip;奉陛下之命,为甘迪罗大师量制上好寿衣一件,顶级金丝楠木棺材一副,以备不时之需!rdquo;
大胆!rdquo;
轰!
话音一落,那甘迪罗登时一声怒吼,全身气势大放,瞬间就将那小黄衫还有身边的六十岁老裁缝给震飞了出去。
即便是那些其余丘比使节们,此时此刻也是在这恐怖的气势下,骇得喘不过气来。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rdquo;
接着,那甘迪罗收起气势,不停地踱着步,气急败坏地骂道:这南诏国人,简直目中无人,居然给老夫送寿衣。他们就这么自信,那个毛头小子,能够打败老夫吗?rdquo;
大供奉息怒,这明显是南诏国人的攻心计啊。知道大供奉实力强悍,故意激怒供奉您,露出破绽,您千万别上他们的当啊!rdquo;
老夫就算露出破绽又怎么样?高手对决,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也许会改变战局。但那个臭小子,也配跟老夫是同一等级的高手?要是铁战衣和我打,还差不多,就凭他?rdquo;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甘迪罗已然恼羞成怒:老夫一定要杀了他,看他们南诏这件寿衣和棺材,究竟是特么给谁做的,哼!rdquo;
咣!
忽然,就在这时,一声锣响发出,那是决斗即将开始的信号。
甘迪罗双眸一红,咬着满嘴老牙,怒气冲冲地向演武台那里走了过去,其余丘比使节赶忙跟上。
等到了那里,杨峰早已等候多时,皇帝在上方主位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满眼期待。其余众人,则是站在两旁,关注着这场决斗。
耶律炎和月儿二人也在其中,只是耶律炎一脸轻松,月儿却是满脸担忧。
呃ip;此次决斗,没有什么规则,只要其中一方不能再战,就分胜负,明白了吗?rdquo;皇帝俯视了下方二人一眼,高喝道。
杨峰听到,微笑点头,那甘迪罗则是冷冷一笑,大喝道:陛下,你让老夫让十招给这小鬼,恐怕老夫不能答应你了。老夫现在要一招了结了他,看你们那寿衣和棺材,究竟是给谁准备的,哼!rdquo;
我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让十招了,我明明是让你坚持十招来着,你是不是听差了呀?
听到他这句话,那皇帝不由失笑一声,然后也不待理会了,无所谓挥挥手道:随你的便吧,反正这场决斗几招结束,又不由你决定,切。rdquo;
殿前演武,现在开始!rdquo;
咣!
话音一落,一个小黄衫立刻高喝一声,二人的决斗,便正式拉开了帷幕。
霎时间,整个演武场上的氛围变得异常肃穆起来,二人之间的杀气,似乎都化为了实质,在空气中燃起了激烈的电火光芒。
见此情景,月儿不由得双拳紧握,满手的汗水,心下担忧更甚。
噗!
这时,杨峰微微一笑,率先向前踏了一步,却是就在这眨眼之间,那甘迪罗双瞳一凝,但听轰轰轰的巨响接连发出,整个大地登时崩碎开来,无数食人植物直耸入天,然后从四面八方,猛地向杨峰那里冲击了过去。
轰!
大地炸裂,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