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府中,南平王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心中怒气腾升,气急败坏地对那些侍卫骂道:“查!给我查!究竟是谁将我儿打伤成如此模样!”
南平王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伤心痛不已,毕竟离他定下的计划只有不到两个月了!要是这两个月内,自己儿子脸上的伤好不了,自己只有当场厥过去了。
南平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仆人,他骂道:“还不快去将这平南城最好的大夫请来。”
“是是是。”被瞪的仆人不敢反驳,连忙跑了出去。
等侍女将南平王世子身上收拾好了后,用托盘托着两颗门牙小心翼翼地对南平王道:“世子的门牙,掉了。”
南平王听了,差点晕倒过去,这差不多算是毁容了。
而闹出这场风波的白玉京则是轻轻松松地在南平王书房的暗格中找到了南平王与叶孤城往来的书信,等白玉京将书信拿到手后,突然想到了南平王世子口中的叶孤城。
白玉京心念转换之间决定去看一看这位白云城主,毕竟自己也同他的父亲是旧友。
叶孤城刚刚沐浴完,正坐在灯火前用细布擦着手中的飞虹,对于院子外面的吵闹声,他是充耳不闻。
这个时候,窗子外面落下了一个人影,叶孤城立马将飞虹指向来人:“谁?”
白玉京看着面前的叶孤城而后开口道:“你长得像你母亲多一点。”
前任白云城主相貌刚毅,而叶孤城的容貌却是秀丽端庄,难怪南平王世子会说出要叶孤城当他男宠的话。
叶孤城闻言收回了飞虹,然后开口问道:“你认识我母亲?”
“我认识你父亲。”白玉京回答道,然后开口劝道,“这南平王府就是一条破船,你还不赶快下船。”
叶孤城闻言看向了白玉京如同少年一般的脸,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他们便可以将容颜留在任何一个时间段,而白玉京到来的时候没有惊动守在门外的任何一个人,若不是他自己发出声响,叶孤城也绝不会发现他。
“前辈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得,这是宿命。”叶孤城垂眸,他的父亲没有去做是因为早逝,而他却必须代替自己的父亲完成这件事。
白玉京见他心意已决,知道自己劝不了,不由叹息道:“可惜了,十年之后你的成就必不在我之下。”
叶孤城是天生的剑客,一双手合该握剑,然而,他的剑道必定会被他亲手葬送。
白玉京感叹完便消失在了叶孤城的窗前,等他回到客栈的时候,白玉京发现他被公子羽关在了门外。
“小羽毛,你开门啊。”白玉京敲着门道。
而在他的旁边,原随云正在亲手喂杨疏影喝莲子羹,半醒半睡的杨疏影依靠着本能去喝原随云手上的莲子羹。
原随云见此不由轻笑出声,看来他的情况比白玉京好多了,表露了碰到了又如何,还不是该挨打就挨打。
白玉京颇为嫉妒地看了原随云一眼,为什么他家的小羽毛没有这么听话。
等杨疏影把一碗莲子羹吃完,原随云为杨疏影擦了擦嘴角,就将快要睡过去的杨疏影打横抱了起来,在经过白玉京的时候,原随云对白玉京轻声道:“祝你成功。”
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原随云的眉梢眼角无不显示着自己的得意。
白玉京气急,然而只能继续敲公子羽的门。
“小羽毛,你放我进去啊!客栈没房了,你不放我进去,我只有睡地板了。”
公子羽对外面白玉京的叫喊声充耳未闻,只当外面没有白玉京这个人。
等过了半个时辰以后,公子羽受不了门外的吵闹,终于把白玉京放了进来。
白玉京一进来便搂住了公子羽的腰贪婪地吸着公子羽身上的气息,正当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根毒针扎进了白玉京的皮肤里,疼得他脸都扭曲了起来。
接着,公子羽退出了白玉京的怀抱,然后拿着手里的银针道:“一点小小的惩罚,没有毒,只是特别的痛。”
白玉京抬头看着公子羽嘴角上扬的模样真是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生亲亲。
公子羽看着白玉京的眼神,神色立马就冷了下来,扔掉手里的银针冷声道:“还不快去铺床。”
白玉京无奈只得去铺床,只是在路过公子羽的时候,偷亲了一下脸颊。
而在另一边,原随云抱着杨疏影回了房间,为杨疏影摘下了玉冠,换上睡衣,只是在换衣服的时候,原随云不着痕迹地占了杨疏影许多便宜。
换完衣服后,杨疏影茫然地睁开了眼睛道了一声:“困。”
原随云闻言用手轻轻抚了一下杨疏影的头出声道:“先生既然困了,那就睡吧。”
杨疏影闻言便闭上了眼睛,而后沉沉睡去。
原随云见此轻轻地在杨疏影脖子后侧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然后原随云蹭了蹭杨疏影道:“先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同你说明呢?”